“夏婉。”
旋即,空桑身边,夏婉的魂魄出现。
“夏婉,刚才颜薇说的情况,似乎和今天刘正业出现的情况有所不同,这是怎么回事?”空桑不禁问道。
夏婉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按照今天刘正业和他的妻子所呈现的情况来说,的确是情人蛊。”
“但是情人蛊乃是一种绑定在有情人身上的蛊毒。这种蛊毒乃是一种蛊术和降头术的融合,更偏向于诅咒。”
“一旦有情人双方爱意浓厚的时候,情人蛊就会化作锁心链,绑在二人的心脏之处。”
“旋即,心脏破裂,有情人双双共赴黄泉,生同衾死同穴,这便是情人蛊。”
“原本这种手段,乃是古时候一些特别爱慕自己伴侣的人会用的一种殉情的方法。”
“现在虽然也有人会做情人蛊,但效果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
“又是古老的方法……”空桑看向颜薇:“而且,来到刘正业婚礼上的人,还是个男人。”
“这样吧,颜薇,你现去善恶司报道,我明天询问一下嫂子,看看她对姬羽的了解。”
颜薇也只能照做,毕竟现阶段,的确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
锁上门之后,空桑扭了扭身子,感觉有些不舒服。
他脱了衣服,打开音乐播放器放了一首纯音乐,旋即走入淋浴房,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流和蒸腾而起的水蒸气,让空桑微微放松了下来。
逐渐的,空桑感觉有些疲惫。他打了个哈欠,却感觉越来越困。
而这个时候,原本正在播放音乐的手机,忽然发出一阵电流声。
“嘶啦……嘶啦……”
如同信号不好的收音机一样,而原本播放的让人放松的纯音乐,也不知不觉变成了一种奇异的曲调。
那曲调当中,传出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一种非常古老的唱腔,隐隐道出:“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浑厚的声音,饱含着愤怒和不甘,如同一个骁勇善战的大好儿郎,最终兵败如山倒,徒留一地残破萧瑟。
又似狂妄绝伦的傲气之下,带着一丝感叹自己的渺小叹息!
此时,空桑的疲惫感越发的沉重,他逐渐地瘫软在地上。
莲蓬头内的热水,在这一刻竟变成了红色!
空桑双眼朦胧地看着那温热的仿佛被稀释的铁锈味道的血水拍打在自己身上,耳边传来一阵杀伐震天之声!
“桑!”
“桑!”
桑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俊朗的男人,也是一个魁梧的男人。
男人穿着粗布麻衣,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咳咳!”
许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一些,桑被拍的连连咳嗽,不由的翻了个白眼:“你的力气倒是越发大了!”
男人笑嘻嘻地说道:“走,喝酒去!”
“等会儿!你搞错没?这白天你喝什么酒啊!”
男人如同拽着小鸡仔一样的拽着他,桑一开始还在挣扎,最后索性认命一般的任由男人扛在肩膀上,看着街道两边一些捂嘴偷笑的人,有些尴尬地打着招呼。
“呦,大白天的,这可新鲜了!干什么去!”
远处,似乎有人在喊着男人。
男人哈哈大笑:“带着我兄弟去逛庙会!顺便喝点酒。”
桑忍不住嘟囔道:“你这人的脑袋里都装了什么?庙会一般都是傍晚开始,现在凑什么热闹!”
男人笑嘻嘻地说道:“你不知道,据说这次的庙会里,那座城隍庙有一座千斤铜鼎!”
“这千斤铜鼎相传乃是九州带带相传的重器!谁能举起来,就是天神之子,上天垂爱!我当然要去试一试了!”
桑苦着脸:“哎呦,你可消停点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力大无穷是吗?”
……
片刻之后,桑一脸有气无力的看着眼前的城隍庙:“咱就说,能不能别闹?这件事情要是让你叔父知道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笑眯眯地说道:“没事,有桑给我讨保,我不会完蛋的!”
此时,城隍庙内香火鼎盛,很多来来往往的香客虔诚的上香、祈祷、口碑,偌大的庙宇凭添三分恢弘气度。
却见庙宇中间,赫然摆放着一尊比两人加起来还高的铜鼎,桑嘴角抽抽:
“我说,别闹了,赶紧走吧。你若是把鼎举起来了,你叔父真不会放过你。”
“你若是举不起来,万一再把这铜鼎给磕磕碰碰的,这些香客和庙祝不会放过你。横竖你都是死,咱走吧。”
桑拽了拽对方的衣服,却见对方都不曾发力,单单站在那里就已经重如泰山,自己的拉扯简直是起不到丝毫作用。
“……”桑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