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方法，实在是愚蠢。但对我就有些用处。”

“所以，我便利用黑客的手段，炮制了一个虚拟账号，并且开始在兰溪高中传播灵异游戏怪谈。”

“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将我的人，顺利安插到兰若酒店当中。”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借此机会，和陈诗雨合作。”

督军点点头：

“你要的，是高朱蒙顺利复活，然后……顺利得到这个骨瓷。”

“而且，你也是真心想要杨诚死，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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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一点我很好奇。”

王水直深吸口气，眼中露出一丝怨恨之色：

“只是……有些嫉妒罢了！”

“嫉妒……明明只是乌镇里，给他帮了一点忙，结果竟然被他如此护着！”

“我不容许任何人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比我还要高！”

督军耸了耸肩：

“那么……在兰若酒店当中，通过镜中人提醒空桑去拿骨瓷的，自然就是你了。”

“因为你很清楚，那个骨瓷根本不是杨诚当年父母之魂魄骨灰所做。”

“诚然，故意接近黑山山鬼的夜叉，也是你的人。”

“否则，一个山鬼而已，可碰不到夜叉这样的凶人。”

“还有，当初那鬼市当中，故意引导空桑找寻三生赌坊的黄鼠狼，也是你找来的吧。”

“虽然不知道这骨瓷当中有什么秘密，但是你需要十长生来滋养它。”

“更是借此机会，开个头，让空桑开始记忆其明朝初期时候的过往，对吧？”

“经过漫长的渗透，让骨瓷得到了十长生的一点力量，更是借着碎片，让空桑知晓了过往的记忆。”

“层层布局，从头到尾，却无任何人察觉。”

“不错……不错……”

说着，督军似乎打算离开了：

“今日见面，就是想确定一下，最后一个关键人到底是谁。”

“如今，你的底细，我大概明白了。”

“最后提醒你一点吧。”

“慧极必伤，情谊伤神，可莫要……沉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