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场中,五六名宋军攻击着一名金国骑兵,寒光闪烁间,一人的长矛擦过骑兵的铁甲,胸口却被长枪贯穿,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和口鼻中喷出,另一人则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长矛狠命投往那骑兵的胸口。 “噗嗤!” 长矛直插入骑兵的胸甲,他晃了晃,手中长枪已不能再举起来了。 那条挂在马镫上的左腿立时被刺穿,他惨叫了一声从马上掉了下来。 地上的几人已等了这刻很久,便像是在训练急刺时一样,所有的长矛全部命中胸口,等长矛抽出时,那人的鲜血像喷泉一般从胸部六七个血洞射出,溅红了所有人的脸。 剩下的金国骑兵就算勉强冲入了队伍的中央,但战马已不能再高速奔驰。 而宋军士兵们则奋力向敌人的座骑投射长矛,一旦金国骑兵倒地,便用短刀将他剁成肉块。 就这样,宋军禁军轻骑在战阵之中完成着收割工作,把金国骑兵团团围住,金色头盔的宋军骑兵列着三角型的冲击阵在包围圈里横冲直撞。 一队队的金色三角形在人群中来回穿插着,用敌方士兵的血肉为他们在通道上铺下了最华丽的地毯,倒下的尸体相互堆叠着,包围圈变得越来越小。 后方,那金国将领见到这种情况,脸色也是大变。 此时,就算是傻子都知道必须要暂时撤退,否则一旦兵败如山倒,他们的损失就不止这么一点了。 “传令撤退!” “退——” 很快,金军传令兵就挥舞令旗,让大军开始后撤。 此时陷入恐慌的金国军队如蒙大赦,纷纷开始丢盔弃甲地往回跑。 同时,后方的金军弓弩手也开始射箭掩护大部队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