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所以在场的官员基本上都认识他。 曹刚这时候也脸色铁青,但是他对秦洛明显也有一丝惧怕。 那天,秦洛可是当街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更别说,秦洛是太子。 太子是什么人? 那是大唐的储君,将来要当皇帝的人。 “叩见……太子殿下。” 曹刚心惊胆战地对秦洛行礼。 另一边,几个官员都对曹谨投去了幸灾乐祸的目光,他们虽然都在柴珣手下办事,但平日里摩擦也有不少,巴不得对方出事,这样,瓜分利益的人就又少了一个。 曹谨这时候脸色苍白。 该死的,这个太子当真就是不想放过自己和儿子。 这么看来,这个告状之人,定然也是太子安排的! 曹谨当然不傻,在这岷州城的人谁会有这个胆子告他曹谨的儿子? “曹刚,本宫问你,此人状告你在大街之上纵马伤人,殴打恐吓,可有此事?” 曹刚这才看清楚眼前那个文弱书生,就是昨天自己在街上撞到的那个。 “是你……你……” 曹刚就算再傻,这个时候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被阴了。 “太子殿下,这根本不关我的事啊!都是这个泼皮自己撞上来的。” 曹刚赶紧辩解道。 秦洛冷笑一声,道:“韩锋,他说你是诬告,既然你要告他,可有证据。” 藏锋满脸委屈,然后道:“太子殿下,请听草民一言!” “草民昨日在大街上好端端地走着,不知为何,这曹刚的马车径直朝着草民装来,可怜草民自小身体孱弱,躲闪不急,当即就被撞到在地,这一点,当时街上很多人都看到了。” “你……你简直胡说!” 旁边的曹刚气急败坏,直接打断了藏锋。 秦洛一拍惊堂木,冷冷道:“休要打断,否则先打二十大板。” 秦洛这么一吓,曹刚马上就闭嘴了,但是他看着藏锋,脸上满是歹毒的神色。 “继续说。” “草民起来之后,见这马车非富即贵,当时只是想要一些汤药费,没想到这位曹公子竟然不由分说,上来就一拳打在了草民的胸口。” “草民当时就躺在地上非常畏惧,后来回去之后,草民竟然咯血不止,已然是身患重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