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泼耍横只是给对方压力,而解决问题靠妥协。于是,白莲花秦淮茹把握时机,觉得自己婆婆己经给了王海足够的威慑力后,她满眼水雾,一副楚楚可怜的样,走过来对王海说道:“小五,姐家真是困难,你家那么多房子空着,你就借姐家一间吧!当然,姐不白借你的,从今往后,你的衣服姐帮你洗,你家的屋子姐帮你收拾……。” “打住,打住,好家伙,秦淮茹,你这是把我当傻柱了。秦淮茹,我告诉你,首先我姓王,你姓秦,咱两家不沾亲,我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特么的是谁的姐呢?” “其次,别说什么洗衣服,收拾屋子,傻柱的衣服就是让你洗的,他屋子也是让你收拾的,可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呢?” “傻柱,堂堂的一个食堂大厨,厨房班长,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饭菜白吃食堂的,休息天还岀去给人家红白事做席面,挣外块。而他傻柱上没有老,下没有小,别说媳妇,连对象都没有,真真正正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就是这样,傻柱他那口袋,每天都比他那脸干净,他的钱都上哪儿去了?” “好家伙,现在秦淮茹你又想给我洗衣服,帮我收拾屋子。你这是想把我培养成傻猪二号啊!谢谢您嘞!秦淮茹,你太贵,我王海用不起。” 王海这话一说,秦淮茹就有如被当众扒了个干净,羞的她是脸都没地儿放。 而狗东西傻柱和老虔婆贾张氏,听完王海的话,气的立马又对王海是各种漫骂,各种的人身攻击。 周围吃瓜群众们,这会儿却都被王海的话给逗乐了,私下里都在那儿窃窃私语,夸王海虽然年纪小,但聪明。顺带着嘲笑秦淮茹自不量力,想屁吃呢!还真当自己是貂蝉西施,勾引得了所有男人啊! 傻柱和贾张氏在那儿对着王海,岀口成脏,吃瓜群众们又都三三两两的在那儿自说自话。 今晚的全院大会渐渐有失控的趋势,见此情景,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忙出来维护会场秩序。 一大爷易中海首先呵令傻柱闭嘴,然后他又支使着院里的几个妇女把不停骂人的贾张氏给拉回家去,今晚的全院大会,贾张氏不许再出来,贾家由秦淮茹代表。 当会场再次恢复安静后,一大爷易中海梗着脖子,还是那副一身正气的样,对王海呵道:“王家小子,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现在就给我一句明白话,你家那间耳房,你到底借不借贾家?” 自己先前都那么态度鲜明了,这易中海居然还不死心,看来这易中海今天是非要拿下自己不可,他这么做恐怕不光是为贾家,更重要的是为了他自己,他想让全院人知道,他这个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权威,是不容挑衅的。 想明白了这点,王海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站直了,别趴下。 然后,王海直视着一大爷易中海,拉着张冷酷的脸,说道:“易中海,今儿当着全院街坊的面,我问你,借房这么大的事,前两天,在我父母还在这儿的时候,你为什不找他们商量?而要等到他们都走了,我们家就剩我这么个十六岁的半大孩子,你才来说这个事?” “这不是你父母还在的时候,没想到这个事情吗?再说了,只不过就是借你家一间空房子暂时住住,这点小事,跟你说一声不就可以了吗?” 对于易中海的强词夺理,王海也懒得跟他再说,把目光转向吃瓜群众们说道:“易中海的话,各位街坊你们都听到了吧!易中海的话你们信吗?他易中海是真以为自己聪明,把我们大家当傻子啊!” “我们家兄弟俩,我哥去当兵也快两年了,还有一年就回来了,我哥这服完三年兵役回来,也就二十一了,这就该找对象,娶妻生子了。而这之后就又该我找对象,娶媳妇了。” “现在我家就这么两间正房,一间耳房,安排我俩兄弟的终身大事都不够呢,我爸妈又怎么可能会匀出一间给贾家?这也就是他易中海和贾家婆媳,在我爸妈在的时候,一句不提房子这事的真正原因。” “王家小五,你胡说什么呢?谁要占你家的房子了,不都说是借了吗!等将来你俩兄弟结婚,这房子,贾家还是要还给你们的吗!” 心里的小算计被王海识破,易中海心里慌的一逼,但面上他仍继续胡说八道,毕竟,王海说的那些,他这个四合院一大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的,要不然,他以后可真就人设崩塌,千夫所指了。 看易中海还在那儿死撑,王海也不介意让这个伪君子更没面子。 于是,王海以一种戏谑的口吻,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还真以为我年纪小,就好湖弄啊!易中海,你现在如果还没老湖涂的话,你应该还记得,我王海可是从小就在这座四合院里长大的,这座四合院里的人,每个人是啥品性,还有我不熟的吗?” “那对黑心烂肺的贾家婆媳,她们身上有一丁点人味吗?她们跟人家借东西,我在院里住了十几年,还没听说过她们有还的。” “不说别人,就现在你易中海面前的这只傻猪,至打秦淮茹她男人贾东旭死后,这三年多,哪个月秦淮茹不跟这只傻猪借钱借东西?可易中海你问问傻猪,他这些年借给秦淮茹的,他傻猪有见过回头钱吗?” “易中海,你别以为我年纪小,你就能骗的了我,这院里人谁能处,谁该离远点,我心里明镜似的。我敢说,今天我要是点头把我家那间耳房借给贾家,别说打今儿起,我家那间耳房从此姓贾了,就是我那两间正房,姓贾估计也就是时间问题。易中海,秦淮茹,我说的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