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一辈子老实人,她可没有白莲花秦淮茹的脸皮,谎话张嘴就来。 但一大妈她心里深爱着自己的男人易中海,她舍不得自己男人在那么多街坊面前难堪。 于是,一大妈哭着恳求王海道:“小五啊!你父母在的时候,咱两家从来就没有红过脸。大妈我自问,也从没亏待过你们姐弟仨。小五啊!你今天能不能给大妈一个面子,放你一大爷一马。大妈跟你保证,从今往后,大妈一定看好你一大爷,不让他再跟贾家人来往。至于你给许大茂的那二十块钱,大妈明天就去银行取了钱,十倍还你。小五你看,这行吗?” 话说完,一大妈就满眼泪水的盯着王海看,满满的都是乞求。 坐一大妈旁边的聋老太太心疼一大妈,她一只手轻拍一大妈的后背安抚,一边对王海说道:“小五啊!太太虽然不知道今天这事儿,里面究竟有什么门道,但你一大妈能这么说,能这么求你放过你一大爷。太太知道,今儿这事是你小五占着理。” “小五啊!你一大妈是个心善的人,她十几年不图回报的帮太太端屎端尿,洗衣做饭。院里其他人但凡有事求到你一大妈,不管是出钱还是出力,你一大妈每次也都是尽力帮忙。” “就是你小五家,你娘在怀你们姐弟仨的时候,身子重,你家的衣服还不都是你一大妈帮着洗的。你娘生下你们后,你们的尿片子,也不都是你一大妈洗的。没有你一大妈帮衬,你爸爸还能去上班挣工资?你家的日子还能过的下去?小五,你一大妈的面子,你可不能不给,今儿这事到此为止吧。” 聋老太太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王海为难了,但他是真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贾家,放过易中海。 于是,王海咬咬牙,狠下心说道:“太太,不是我王海没良心,实在是一大爷和那贾家太不像话了。这些年,我一大妈也是受够了委屈,只是我一大妈心里全是他易中海,把易中海看的比自己重,什么事都是只要他易中海高兴就行了。” “今天,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告诉院里人,让大家伙来好好管管这贾家,管管易中海。” 跟聋老太太说完话,王海就转向吃瓜群众们说道:“我跟大家伙明说了吧,今天许家这鸡不是傻柱偷的,而是贾家那个棒梗偷的。” 王海这话一岀口,可为石破天惊,吃瓜群众们一片哗然,齐齐的都看向了贾家婆媳,等着她们的回应。 这个时候的贾家婆媳,秦淮茹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莲花,装可怜。 而老虔婆贾张氏,则又马上开始了撒泼,指着王海怒呵道:“小畜牲,你还是不是人啊?我家已经被你害得那么惨了,你现在还要冤枉我孙子偷鸡!你这是恨我家不死是吧!” “三位大爷,各位街坊,你们可要为我贾家做主啊!王家这个小畜牲,看我贾家没个能顶门立户的男人,就想欺负我们家。大家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啊!” 贾张氏一把眼泪,一把嚊涕的,哭得十分伤心,像是受了天大冤枉似的。奈何,贾张氏她这一套在院里几十年如一日,演的太多了,早已透支了街坊们对她的同情。 所以,这会儿贾张氏虽然演技精湛,但院里人不但没一个打算买票的,反而对贾张氏的这一套都是嗤之以鼻,一脸的鄙视。 王海也懒得再跟贾婆子废话,转向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也跟你婆婆一样,觉得是我冤枉了你儿子吗?” “小五,棒梗上次是偷了你家,但他已经受到教训了。被关在少管所里一个月,吃了不少苦。小五,你大人大量,就放过他吧!” 白莲花秦淮茹比她婆婆聪明,她己经猜到,王海可能跟傻柱一样,在下班回家的时候,看到棒梗兄妹三人在那儿弄烤鸡吃了。 所以,对于棒梗偷鸡这事,秦淮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说棒梗在少管所里关了一个月,吃了不少苦。希望这能引起王海的同情心,放过她贾家。 可这次,秦淮茹面对的是恨极了白莲花心机婊的王海,这也注定了秦淮茹她将失望。 王海不看秦淮茹,再次把目光转向吃瓜群众们,说道:“棒梗偷鸡这事铁证如山,那小子随他奶奶贾张氏,胆大无脑。偷来的鸡,不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弄,反而就在咱轧钢厂围墙外,那堆大水泥管后面烤着吃。” “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咱们上下班的路边啊!棒梗烤鸡,多大的烟火啊!在那个时间从那条路过的人,只要他不瞎,那肯定都是看到的。” “我今天下班就看到了,我相信傻柱下班的时候,肯定也是看到的,对吧,傻柱。” 对于王海的问话,傻柱没法抵赖,因为他当时看到棒梗领着俩妹妹在那儿吃鸡,过去打招呼的时候,他前后都有人,周围还有清洁工在那儿扫地。看到的人太多,根本就经不起查。 傻柱不敢睁着眼说瞎话,他怕这会惹怒王海,促使王海去报官,让官府查,可他又不想说实话,惹他的秦姐不高兴。 于是,傻柱坐那儿,摇头晃脑的回避着王海的目光。傻柱什么话都没话,但所谓无声胜有声啊!傻柱这态度其实己经等于把什么都招了,院里的街坊们也都看明白了。 不再逼问狗东西傻柱,王海继续跟吃瓜群众们说道:“今儿的事,我想各位街坊们都看明白了吧!贾家那棒梗,下午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然后就在我们轧钢厂围墙外的路边烤着吃。” “傻柱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回到院里,傻柱就把这事告诉了当时正在院里洗衣服的秦淮茹。然后,秦淮茹就放下衣服,急急忙忙的去后院许大茂家确认。”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