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易中海分开,王海就去了鸽子市,买了几只小柴鸡和两只农民兄弟从山上套的雉鸡后,他就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穿回了村里。 把这些鸡往村里一丢,王海就任由它们自生自灭,不管了,然后他自己又穿回去轧钢厂上班。 这也是王海这一个多月以来经常干的事,他甚至为了不引人注目,还给自己规定,一个礼拜内绝不在同一个鸽子市出现。 因此,这一个多月,四九城里大大小小的鸽子市,王海差不多都跑遍了。父母给他留的那一百块钱,他自己的工资,和从易中海那来讹的三百块钱,也都用的差不多了。 不过与此相对的是,他的村里多了上百只鸡鸭,和五只梅花鹿,七只狍子,十几只山羊。 另外,王海还用从小生活在农村学到的知识,人工孵出了上百只小鸡小鸭。可以说他现在的村里,是六畜兴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等到开春,鸡鸭自己会孵小鸡小鸭,那他的村子,肯定会更加的兴旺。 畅想着未来的肉自由,王海满怀希望,意气奋发的赶去轧钢厂上班。 又是按部就班的八小时,时间一到,王海拍屁股走人。 一进到四合院,他就看到二大爷阎埠贵,在那儿装文人风雅,大冬天的拿个铁皮花洒,在给他那些盆景浇水,而二大妈和儿媳妇于莉,则在一旁忙活阎家今天的晚饭。 一看到王海回来了,二大爷阎埠贵打招呼道:“小五回来啦!” “是啊!二大爷,您浇花哪!” 人家打他招呼,王海也忙客气的回应。只是例行公事似的礼貌,王海也没打算在这儿呆,是边走边说的。 可他还没走几步,二大妈就叫住了他,并且跑过来神秘的跟他说道:“小五,今儿你上班的时候,秦淮茹从乡下带回来一个姑娘,长得可水灵了。据秦淮茹自己说,那姑娘叫秦京茹,是她乡下三叔家的闺女,是来咱这儿跟傻柱相亲的。小五你说,这秦淮茹她是真心的吗?” 一听二大妈说这话,王海一下子就想起了禽剧中,那傻柱智盗许大茂裤衩的剧情。 于是,王海问二大妈道:“二大妈,今天秦淮茹带她妹妹进咱院的时候,是悄悄来的,还是大张旗鼓来的?” “大张旗鼓的,逢人就说,这是她妹妹,是来和傻柱相亲的。” “那不就结了吗?二大妈,这秦淮茹是真心还是假意,这您还看不明白。” “怎么个话茬啊!小五,你这话大妈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啊!” 听王海这么说,二大妈有些犯迷湖,向王海开口问道。 见二大妈想不明白,王海刚打算帮二大妈解惑,这时候他看见二大爷,花洒停在半空,一脸的凝重,似乎是在思考人生。 二大爷人民教师,臭老九,可以说是这个四合院里最明白的人啦。看到二大爷那个样子,王海觉得,以二大爷的脑子和自己刚才的提醒,这会儿他应该已经是顿悟了。 于是,王海指着二大爷,跟二大妈说道:“二大妈,你有啥不明白的,问我二大爷吧,我相信他老人家明白这里面的门道。” 听王海这么说,二大妈忙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老伴二大爷。 二大爷面对着自己老伴的满脸问号,他也不矫情,直接了当的说道:“老伴啊!这里面的门道你还想不明白吗?以秦淮茹那个女人的贪心,她怎么可能将傻柱这张长期饭票,让给别人。” “别说只是堂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那又怎样?有哪个女人会允许自己的丈夫,月月拿工资去接济自己的姐姐,有哪个女人会允许自己丈夫,把家里好吃的都送去自己姐姐家?” “说白了,只要傻柱结婚有媳妇了,那傻柱的钱、粮票,和从食堂里带回来的饭菜,就从此跟她贾家没关系了。” “现在易中海家已经跟她贾家断了往来,而秦淮茹在轧钢厂里的那些姘头,他们要么有媳妇管着,那么有父母管着。秦淮茹从他们身上骗点小钱还成,大钱是不可能的。” “而傻柱上无父母,下无妻儿,人又好色无脑。秦淮茹收拾傻柱就跟玩似的,这么好的一张长期饭票,以秦淮茹这个女人的贪,她怎么可能拱手让给别人。” “这些年,但凡有姑娘跟傻柱相亲,秦淮茹就上去破坏。她还四处散播消息,让别人误会她和傻柱有那种关系。她做那么多事,甚至不惜自污清白,这都是为了什么?说白了,不就是想拖着傻柱吗?等傻柱年纪大了,绝了娶黄花大闺女的念头,那她自己就可以嫁给傻柱了,然后傻柱的房子、工资不都是她那仨孩子的了吗?” “今天,秦淮茹从乡下把她堂妹领来跟傻柱相亲,这么大张旗鼓的进院,逢人就说这是给傻柱介绍的对象。以傻柱现在在咱院的名声,如果她秦淮茹是真心给傻柱介绍对象,难道她就不怕院里有人多嘴,把傻柱的那些烂事都跟她堂妹说吗?” “所以说,如果秦淮茹她真想撮合她堂妹和傻柱,那么在事情成之前,以秦淮茹这个女人的心机,她不会跟院里人漏这个底,而是悄悄的办这个事情。” 二大爷啰哩啰嗦的一大堆,基本上把这件事里面的门道给解释清楚了,听得二大妈和儿媳妇于莉是连连点头。两个女人还都义愤填膺的谴责,这个秦寡妇的心肠真是太歹毒了。 看阎家人热闹,王海接着上去添了把柴火,说道:“二大爷,二大妈,于莉,今天上级派人来检查我们轧钢厂的精神文明建设。” “为此我们轧钢厂的领导让许大茂,今晚在家属区的小广场上放一场露天电影,组织全厂的干部职工和家属前去观看,配合上级机关对我们轧钢厂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