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跟周副科长他们到后厨的时候,食堂里的那些老娘们还跟傻柱,在那儿对峙着呢! 而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的许大茂,没有裤子穿,他两条腿冻的那是钻心的冷啊!他在那儿苦苦哀求,让把他解开,他受不了了。 狗东西傻柱想毁灭证据,他是想过去帮许大茂解绳子的,可那些食堂老娘们拦着,死活不让,说要等保卫科的人来看过才行。 周副科长一进到后厨,忙制止了众人的吵闹,他问傻柱道:“何雨柱,许放映员是你绑的?” “是啊!周科长你是不知道,许大茂同志吧,昨晚陪那些来咱厂检查精神文明建设的领导喝酒,喝醉了。” “这他一喝醉吧,就想干坏事。在咱厂围墙外头拉着个女同志,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同志哦!他拉着那个女同志,脱了裤子就想干坏事,得亏遇着我了,否则他许大茂现在就一强奸犯。” 傻柱这谎撒的有鼻子有眼的,一时间不了解情况的周副科长,倒被他给唬住了。于是,周副科长扭头问许大茂道:“许放映员,何雨柱同志说的是事实吗?” 许大茂昨晚喝断篇了,事后又被傻柱强灌了一瓶白酒,被王海麻醉药伺俸,这时的他,整个脑袋是又炸裂,又迷湖,他哪还想得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啊? 所以在被周副科长问的时候,许大茂支支吾吾的说不岀一句完整话来。 乘你病要你命,看许大茂迷湖,狗东西傻柱忙抢着说道:“孙子诶,从小到大,你就老用鬼心眼害我。你这次算栽了吧!等下我去把那姑娘找来,再把你五花大绑的一游街。孙子诶,我这么多年的气,今儿也算是出了。” 一听下场这么严重,正在那么纠结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什么的许大茂,吓得立马怂了,开口哀求道:“别别别,哥,我叫你哥,你饶我一回吧!” “什么叫哥呀,叫爷爷。” 看许大茂怂了,狗东西傻柱小人得志,让许大茂管他叫“爷爷”。 而许大茂看自己都服软了,傻柱都还不依不饶的,让自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他“爷爷”。许大茂那小脾气也上来了,冲傻柱吼道:“傻柱,别登鼻子上脸哦!小心我抽你。” 一见许大茂这态度,傻柱忙继续吓唬他,傻柱对周副科长说道:“周科长,您看到了吧?许大茂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还这态度。那行吧,没啥好说的了,我去找那姑娘,咱把许大茂送政府法办吧。” 傻柱说完这话,作势就要往外走,许大茂这怂货是连忙又求饶。 剧情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于是王海站出来对周副科长说道:“周科长,你别听傻柱胡说八道,他这是在栽脏陷害许大茂同志。” “说什么哪,说什么哪?王小五,这里有你什么事啊?你凭什么就说我,是栽脏陷害许大茂啊?” 一听王海出来为许大茂说话,狗东西傻柱顿时就恼了,怒目圆睁,大声呵斥王海。 狗东西傻柱的这副死样子,吓吓许大茂这个怂货还行,可对王海一点用也没有。 王海鸟都不鸟傻柱一眼,继续对周副科长说道:“周科长,许大茂的酒品,我想咱轧钢厂没几个人不知道吧?那真是滋要酒够,他许大茂必喝断篇。” “昨晚陪领导喝酒,我想也一样,这证据吗也很明显,您看看许大茂现在这副熊样。过了一夜,到现在他都还一脸迷湖,不太清醒呢!可想而知,许大茂他昨晚喝了多少!” “周科长您想啊!一个喝酒喝断篇的人,他连站都站不稳,又怎么可能还有能力,去强拉住一个年轻姑娘,人家姑娘力气再小,也能一把把他推三跟头吧!” “再说,人家姑娘遇着这事儿,肯定是会大声呼救的吧!在寂静的深夜,一个女人的高声呼救,那声音能传出好几里地去。” “咱不说附近的住户,就说咱轧钢厂。傻柱刚可说许大茂是在咱厂围墙外干的这事儿,如果事情真跟傻柱说的那样,那那姑娘一呼救,那咱整个厂区都是可以听见的。” “要那样,不说车间里的工人,就说你们保卫科当时值班的保卫人员,那也至少有十几个人吧!如果真是那样,那还轮得到他傻柱去见义勇为,咱保卫人员是干什么的?” 一听王海这话,周副科长立马明白自已是被傻柱给骗了。因为昨晚他自己就是保卫科的值班领导,昨晚他是住在保卫科办公室里的。要是昨晚真有那么大的事,下面的班长怎么可能不来向他汇报。 明白自己是被傻柱骗了,周副科长怒视着傻柱,把傻柱看的眼光躲闪,不敢跟他对视。 看周副科长明白过来了,王海又出言让周副科长和保卫科的一众人去看许大茂的那里。 见到那片红肿和周围星星点点的粑粑,周副科长和一众保卫科的人,立马都惊呆了。 周副科长指着许大茂的那地儿,向傻柱问道:“何雨柱,这是你干的?” 狗东西傻柱刚才的谎言,己经被王海给揭穿了,现在又被周副科长这么质问,他也就很光棍的,梗着脖子实话实说道:“周科长,我也不跟您逗乐了。实话说了吧,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吧,一车间的秦淮茹把她的一个堂妹,从乡下带来,想介绍给我当对象。而昨儿呢,我们食堂正好有招待任务,我得留下加班,所以我没法回去相亲。” “昨天傍晚时呢,秦淮茹带着她那个堂妹去咱厂的小广场看电影,而许大茂就是咱厂的放映员啊!周科长,您自个儿去问问许大茂,昨儿放电影前,他在听说了这事后,他都在人姑娘面前说我什么了?” “我没说什么啊!我只是说了几句实话罢了!” “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