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贾家会出什么幺蛾子,王海该睡就睡。 翌日一早,王海起来洗漱,正淮备去公用水龙头那儿打水呢!就看见易中海向他走过来。 这让王海有些惊奇,这老货不是一向都摸黑上下班的吗?可现在天都大亮了,他怎么还在这儿? 可再一想,王海又明白过来了,这老货昨天晚上在院里可是出了大风头的,院里人都公开的呼吁他复位。他现在虽还没正式的黄袍加身,但在院里人眼里,他易中海就是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也就是说,他易中海现在在这四合院里又有脸了,不用再躲着人,摸黑上下班了。 王海想着这些的时候,易中海也来到了王海的面前,还是那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对王海说道:“小五,听说秦淮茹昨晚在你家出了事,她那个人你也知道,这事她不会放过你的。我觉得,这事咱们得争取主动,你快点搞完个人卫生,呆会儿我带着你,咱先一起去杨厂长家一趟,把事情当面跟领导汇报清楚。” 这易中海,左一句咱们,右一句咱们的,自然熟的就把王海给拉入伙了。 但对易中海这老货,王海想着傻柱那个狗东西的下场,就亲近不起来。 无视易中海的那话外音,王海一脸冷漠的说道:“易大爷,你为什么要帮我?有些事情,咱们爷俩还是把话说清楚点好,毕竟我不想当第二个傻柱。” 听王海这么说,易中海很是尴尬,这不仅是因为王海知道他易中海的老底,更是因为他易中海现在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易中海作为一个市井老歌命,他那应变能力还是很强的,脸只是红了一下,他就跟个没事人似的说道:“小五,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眼下这事解决了。小五,咱爷俩以后不管能处成啥样,我易中海作为一个长辈,帮你这个晚辈说几句公道话,那都是应该的。小五,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易中海的意思,王海当然听得明白。说白了,易中海这就是在告诉王海,他易中海有做风险投资的意识,赚了赔了他都认命。也就是说,王海这次承不承他的人情,他都认了。 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王海也没了心理负担,一切都走着看吧。于是,王海冲易中海说道:“易大爷,你能不惜得罪秦寡妇而帮我,我很感激,也承您这份人情,但将来怎么还这份人情,我会自己做主。” “行了,行了,小五,你这孩子心眼太多。易大爷我以前是做过一些湖涂事,可人他总有犯错的时候吧,你还抓着不放了!行了,行了,你快洗漱吧,咱们得早点去。办公楼里人多嘴杂的,你这事放那儿说不合适,咱们私下里去跟领导汇报,领导心里有了数,凭领导的脑子,他自然就会把事情处理的很好。” 不得不说,易中海老歌命,处理事情老谋深算。就王海这事,拿到台面上公断,确实没有私下里跟领导谈好,至少能让领导处理这事的时候,能有更大的回旋空间。 既然有事要办,王海也就迅速的处理完个人卫生,完事后他就跟着易中海去了干部楼。 来到杨厂长家,敲门进去,杨厂长一见易中海就好奇的问道:“易师傅,我这儿昨晚你不是才来过吗?怎么这一大清早的,你又来了,是不是还是昨晚那事?” “不是的,不是的领导。昨晚那事,我相信领导会体衅我们这些下面的小职工。我今儿之所以这么大清早的来打忧领导,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什么事啊?” “噢,领导,事情是这样的。秦淮茹她家的房子,因为年久失修,昨晚不是坍塌了吗?然后那秦淮茹就以厂里的名义,命令我旁边的这位王海同志,把他家的房子腾岀来,给她秦淮茹一家住。” “胡闹,她秦淮茹算老几啊!她有什么资格代表厂里,让别的职工给她腾房?” 一听秦淮茹在下面这么嚣张,杨厂长也是气坏了,要知道这秦淮茹在群众中拉多少仇恨,到头来都会连累着他们这些领导一起跟着挨骂,毕竟大家伙都知道她秦淮茹仗的是谁的势。 气着了的杨厂长让易中海和王海等一下,他让自已的儿子杨为民,去楼下把李副厂长叫上来。 之所以要叫李副厂长,那是因为杨厂长他喜欢青春靓丽的,秦淮茹太老了,不是他的菜,而李副厂长他喜欢熟的,秦淮茹是他的席梦思。所以,要怎么处理秦淮茹这事,该他李副厂长自己清理门户。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家,就是楼上楼下,几分钟的事!没一会儿李副厂长就和杨厂长的儿子杨为民,一起进了杨家。 李副厂长进来后,杨厂长也没什么客套,点头示意李副厂长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 等李副厂长坐好后,杨厂长就对王海说道:“小王同志啊!你把昨晚的具体情况,跟我们介绍一下吧。” 听杨厂长让汇报具体情况,王海也不怯场,一五一十的就把昨晚秦淮茹说的话,做的事,如实的告诉了两位正副厂长。 汇报完具体情况,王海对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说道:“杨厂长,李厂长,我上个月为什么会被厂保卫科教育,前几天我为什么会被调去热轧车间,这些事,我们彼此心照不宣。” “二位厂长,她秦淮茹昨晚还叫嚣着,我不把房子让给她,她就调我去当掏粪工。她还威胁咱厂的七级煅工刘海中师傅,如果刘海中师傅不帮她抢我家的房子,她就让刘海中师傅以及刘海中师傅的两个儿子刘光福、刘光天,在咱厂干不下去。” “秦淮茹威胁我的话,她当时就是站在我们院里冲我吼的,而她威胁刘海中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