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这话一说完,官迷刘海中也明白过来了,自己这是被秦寡妇给忽悠了。但心里明白归心里明白,这面上它也不能认啊!要不然这哪还有面子啊! 于是,刘海中强撑着说道:“王小五,人家李副厂长代表厂里,他的决定就是厂里的决定,他的指示,咱们就应该坚决的贯彻。甭废话,快把钱拿岀来。” 说着话,刘海中还是向王海伸着要钱的手。王海知道刘海中这会儿是为了面子死撑,所以他也不多废话,清了清嗓子,就是一大口唾沫“呸”的一声,吐向了刘海中伸出的那要钱的掌心。 刘海中现在刚五十出头,反应力还在,他一见王海向他伸岀去的手吐口水,他忙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地把手收了回来。这一下子,倒是浪费了王海的那一口好唾沫。 王海敢这么冒犯他,这把刘海中给气坏了,他红着那张肥脸,冲王海呵道:“王家小五,你敢拿口水吐我,反了,反了,我看你这是想造反了。” 无视刘海中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王海冷冷的说道:“刘海中,你刚说李副厂长的话代表厂里,他的指示咱们要坚决贯彻。那他昨天还要调我去掏粪呢,可我今天却为什么还在热轧车间上班,好奇怪哦!对不对?” “你,你,你,你放肆。王家小五,你别得意,你别以为你们车间主任护着你,你就可以没事了。我告诉你王小五,得罪了李副厂长,今后有你王小五哭的时候。” “是吗?那照您一大爷的意思,那我今天就该听李副厂长的指示,老老实实的去掏粪。从今往后一个月挣十几块钱工资,还顶着个掏粪工的名头,连个对象也找不到,打一辈子光棍。” “你,你,你,你胡搅蛮缠,我不跟你说了,我就等着看你将来怎么哭。” 说完这话,刘海中就背着双手,倔强的挺着个大脑壳走了。 王海也不愿意搭理他,反正想看自己这辈子的笑话,那他刘海中恐怕得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了。 赶走了刘海中这只苍蝇,王海回屋关上门,继续吃自己的饭。 而刘海中在王海那儿折了面子后,回到秦淮茹的面前说道:“秦淮茹,这个王家小五,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已经是降不住他了。你家与他的事情,你向厂里反应吧,让李副厂长好好收拾收拾这个王小五。” “一大爷,你这样做,不地道吧?王家小五,怎么说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咱自己院里的孩子。现在他有事,你这个院里的一大爷,不但不帮他,还站在那个什么李副厂长那边说话。一大爷,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不合适吧?” “就是,就是,秦寡妇这事,王小五他有什么错。这是她秦寡妇与那些领导搞破鞋,就自以为自己有靠山了,就想强占王小五家的房子。人家王小五不答应,她就硬闯王小五家,结果是她自己不小心,踩到了王小五家的捕兽夹,这关王小五什么事啊?毕竟人家王小五在两个月前的全院大会上,当着全院老少爷们的面,就跟贾家人说清楚了,以后两家老死不相往来,不许他贾家人再登王家的门。” “是啊!王小五己经说了,不许她老贾人上他家。这秦淮茹还要硬闯王小五家,那这别说是秦淮茹自已不小心踩了王家的捕兽夹,就是王小五亲手把秦淮茹的腿给打断了,那秦淮茹她也是活该,这叫私闯民宅。” “对,对,那天晚上,我在家里听的真真的。这秦寡妇还在院里冲王小五家嚷嚷,说什么代表厂里命令王小五腾房。可厂里有让王小五腾房吗?这秦寡妇对王小五家的房子,那真是贼心不死啊!这都第几次了?所以要我说啊,这秦寡妇她腿骨折,那是活该,谁让她自己心不好呢!” “对,对,是秦寡妇她自己心不好。” “这老贾家就没好人,我看秦淮茹,你也别在这恶心我们这些街坊了,你不是跟那些领导们关系亲密吗?你让那些领导再给你家,别地安排个好屋子呗!” ………… 当刘海中让秦淮茹再让她的姘头李副厂长收拾王海的时候,院里的这些街坊们愤怒了。他们纷纷开口谴责心机婊秦淮茹,妇女同志们还冲着秦淮茹的方向,一口一口的“呸”着唾沫。 刘海中看到秦寡妇现在在这院里,那完全是人厌狗嫌,他这会儿站秦寡妇这边,他那老脸还真是有点扛不住啊!于是刘海中挪动身子,想偷偷的熘走。 可这会儿,刘海中就是她吸血白莲秦淮茹在这院里唯一的助力了,秦淮茹岂会这么轻易的让刘海中脱身。 于是这刘海中身体刚动,秦淮茹就忙叫住了他,可怜巴巴的哀求道:“一大爷,你看这院里人现在对我们老贾家,误会那么深,那我现在说什么都没啥意义了。” “行吧,既然多说无意,那我就什么也不说了。一大爷,我现在想回医院,您能不能安排两个人,帮我抬一下担架啊?” “抬担架,那你来的时候是谁抬过来的?” “一大爷,我们老贾家孤儿寡母的,家里没个男人,可怜啊!我来的时候,是让我婆婆在医院外面雇了辆平板车,给拉过来的。为了让人家能帮着我婆婆一起抬进抬岀,我们还多给了人家五毛钱。家里没个男人,有什么办法呢?” 听秦淮茹说是雇人从医院里拉过来的,刘海中就说道:“秦淮茹啊!你家这现在跟院里人的关系,你自己也清楚。这叫谁谁会愿意啊?所以,我看这事儿,你还是让你婆婆再去外面雇人吧!” “刘海中,你安的什么心啊?就出点力的小事,你叫不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