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没法把痛扁李副厂长的事情告诉易中海两口子,只能含湖应付了事。 易中海两口子也只以为是年轻人要面子,拉不下那脸。他们劝了王海几次,见王海真的不打算去领导家服软,他们也就只能放王海回去了。 出了易中海家,王海就看见阴人许大茂一摇三晃的进了院,看他那副德行,明显又是喝多了。 王海懒得管许大茂,只管自己埋头走路。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王海不想搭理许大茂,可许大茂想搭理王海啊! 两人即将错身而过之时,许大茂牛皮哄哄的冲王海呵道:“王家小五,你给劳纸站住。” 听许大茂叫自己,王海抬头看向许大茂,只见这位阉人现在是满面春风,一脸的得意。 于是王海拿许大茂开涮道:“幼,许大茂,今儿怎么这么得意啊,你老婆娄小娥怀上你儿子啦?可你不是匹骡子吗,你也没那能力啊,你找哪位哥们帮的忙啊?” “王小五,你放屁。”一听王海拿他那男性的尊严说事,许大茂气坏了,满面春风立马切换成了满脸煞气,他一指禅指着王海,恶狠狠的说道:“王家小五,我警告你,你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点。” “我告诉你,哥们我宣传科副科长的任命已经下来了,明儿就全厂宣布。从今往后,哥们我就是这院最大的领导了。你个小兔崽子给我放老实点,否则我抽你。” “幼幼幼,还领导呢!许大茂,你这副科长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我清楚啊!当时我就在场啊!许大茂,我觉着吧,你这吃水不能忘了挖井人,你应该弄些好吃食,去劳改营慰问一下狗东西傻柱。毕竟没有傻柱的那晚冲动,哪来的你这个副科长啊?” “你,你,你,王小五,你找死。我告诉你王小五,打今儿起,我许大茂与你势不两立,不整死你,我誓不为人,我誓不为人。” 王海太狠了,先是说许大茂是骡子,不能生育。后又暗示了许大茂当日被傻柱给糟蹋了的伤心往事。 这两件事都严重的伤害了许大茂的男性自尊,这会儿的许大茂是气坏了,一脸狰狞的叫嚣着要整死王海。 王海在许大茂叫嚣的最起劲,一手指天,全身拉直,亳无防备的时候。果断的一记重拳就砸向了许大茂的腹部。 这一拳王海用尽了全力,势大力沉,许大茂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全身就疼得缩成了一只虾米。 乘你病要你命,许大茂这种人碴居然也能荣华富贵,许大茂这种垃圾,居然也敢向自己挑衅!玛的,打不死你。 于是在许大茂被一记重拳打的失去了反抗能力后,暴怒的王海,冲上去又三拳两脚将许大茂打倒在地。 然后王海骑在许大茂的身上,一记一记沙钵大拳头,向许大茂的脸上招呼。玛的,你明天不是副科长吗?劳纸就让你明天顶着个猪头去上任。 王海一记一记的快速锤着,这时间得抓紧,因为他已经听到院里人向这儿赶来劝架的脚步声和呵止声了。 没一会儿,正义的人民群众赶到,将小可怜许大茂从大恶人王海的魔爪下,给解救了出来。 此时的许大茂,那脸上至少挨了王海二十几拳,眼睛肿了,鼻子塌了,嘴里牙也掉了好几颗。脸上那血水,嚊涕,泪水是混成了一片,模样看着甚是吓人。 许大茂一半疼的,一半委屈吧,哭得那就跟被十几个糙汉给那啥的小姑娘一样,甚是凄惨。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也把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给招来了。 三大爷陈耀楚,还是那副人畜无害,事不关已,我做佛爷的模样站旁边不说一句话,只欣赏风景。二大爷阎埠贵则一边查看许大茂的伤情,一边跟周围人了解情况。 草包一大爷刘海中,个把小时前才刚因为帮吸血白莲秦淮茹强出头,而被王海当众扫了面子。他这会儿正对王海一肚子的仇恨呢!现在看王海把许大茂打成这样,他觉得这是老天爷开眼,送了他一个收拾王海的好机会。 于是,草包刘海中,挺肚手插腰,一副公安局长的架式,冲王海呵道:“王小五,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刚才当着院里众位街坊的面,冲我这个长辈吐口水,现在又把许大茂打成这样。我看院里的家法,现在已经是管不了你了,那好,既然院里管不了你,那我们现在就送你去政府,让政府帮着好好管管你。” 刘海中冲王海说完狠话,就又向另外两位大爷征求意见。三大爷陈耀楚还是那句“我尊重大家伙的意见”,而二大爷阎埠贵则主张,这事先在院子里调解,院里如果调解不了,再送政府法办。 二位大爷一个弃权,一个主张先院里调解。而且先院里调解,调解不了再送政府法办,这也是四合院里处理邻里纠纷的一贯流程。对于这个惯例,刘海中也没理由反驳,他只好同意先院里调解。 就在刘海中同意了先院里调解之时,刚查看完许大茂伤情的娄小娥,看到自已丈夫被王海打的那么惨,她是怒火中烧。 娄小娥冲院里的三位大爷吼道:“三位大爷,你们看看这王小五把我们家大茂给打的!这王小五的手也太黑了,狗东西傻柱也没这么打过我们家大茂啊!所以介于王小五的恶劣行径,我作为苦主家属,我代表我们家大茂,不同意院里调解,我请求三位大爷将王小五送派出所去。” 娄小娥这话一出口,刚才本就不情愿在院里调解的刘海中,是欣喜若狂,他兴奋的对大家伙说道:“行了,行了,既然人家苦主不同意调解,那咱们也没必要再瞎耽误功夫了,把王小五送派出所吧!” 说着话,刘海中就过来想把王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