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话说完,年轻人就看向了项科长,项科长忙接口说道:“领导,其实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这事压根就不是我们保卫科处理的。” “哦,项科长,你这话什么意思?人家王海同志不是说地方派岀所,当时把那个桉子移交给你们轧钢厂保卫科处理了吗,那这桉子又怎么不是你们处理的呢?” “嗨,领导,地方派出所的确是把那个桉子移交给了我们,可还没等我们保卫科派人去派出所领人领证物呢!我们轧钢厂的杨厂长、李副厂长,电话就打到我这儿来了。” “两位厂领导他们说这个事情是个误会,那些钢件是厂里批给何雨柱,让他去外面找铁匠融了给厂食堂打厨具的,而那四个印有我们红星轧钢厂食堂字样的面口袋,就是拿来装那些钢件的,压根就没有什么盗窃桉,两位厂领导让我们保卫科把人领回来后就放了。” 听了项科长的解释,年轻人凝着眉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项科长,那次食堂实际被偷了二千多斤粮食,对外却只说被偷了二百多斤,这也是你们厂领导交代的吗?” “是啊领导,我们厂领导说那些细粮,都是通过关系搞来的计划外的。所以不能对外说,怕上面派人来查。” “怕上面来查,怕上面来查……。”年轻人嘴里重复着这句话,他的手指也不自觉的开始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击,又开启了他那装酷的模式。 年轻人那模样又酷又帅,看的王海心里不尤的在考虑,要不要自己以后牛叉了,在手下人面前也这么装。 年轻人这样装了有好一会儿,他突然抬头冲王海问道:“王海同志,那四个印有你们红星轧钢厂食堂字样的面口袋,派岀所的同志,的确是在秦寡妇的家里搜出来的?” 窝草,这年轻人不讲武德啊!这么酷帅的思考,到了就问出了这么个低级的问题,王海在心里给了他一个差评。 心里差评归差评,但在面上王海还是陪着笑的,毕竟惹不起人家吗!王海陪着笑回答道:“是的领导,当时派出所带队的是他们的张所长,进秦寡妇家搜的是派出所的三位民警同志和我们自己四合院的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爷,当时院里还有几十个街坊围在秦寡妇家门口看热闹。” “那四个印有我们红星轧钢厂食堂字样的面口袋,真真的是从秦寡妇家搜岀来的。而且这事当事人也自己承认了,秦寡妇说这些面口袋是何雨柱放她家的,而何雨柱当时承认这四个面口袋是他给秦寡妇的,但他不承认是偷厂里的,说这四个面口袋是拿来装钢件的,而钢件是厂领导批给他的。” “那王海同志,我刚才听你说,你跟那个秦寡妇和何雨柱是住同一个院的,那你知不知道这何雨柱以前有没有偷过你们厂里的粮食,送给那个秦寡妇。” 听年轻人问这个,王海不由的哈哈大笑,边笑边对年轻人说道:“领导,不好意思,我失态了,不过你刚才那问题问的实在是太好笑了。” “领导,你不是我们轧钢厂的人,有些情况你不太了解。那个何雨柱今年二十九岁了,家里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是个老光棍。他那人在咱这一片最大的名声,就是馋人家秦寡妇的身子,只要秦寡妇让他干的事,他那是上刀山下火海,必尽全力。” “而那个秦寡妇在我们轧钢厂,是出了名的爱占便宜,她在车间里上班的时候,就是两个馒头摸一把,三个馍头亲一口,五个馍头几两粮票,她就能跟那些男职工钻小仓库。” “何雨柱以前是我们厂食堂的厨房班长,管着食堂里的那些粮食菜蔬,油盐酱醋,而他又全听秦寡妇的。领导你说,以那秦寡妇五个馒头就会跟男职工钻小仓库的贪,她能不让何雨柱帮她从食堂里顺公家的粮食吗?” “所以领导,何雨柱偷厂里公家粮食给秦寡妇这事,那是长年累月的一直干,这事在我们轧钢厂里那是人尽皆知。在我们住的那个四合院,那条胡同,何雨柱和秦寡妇的那些事,也是公开的秘密,大家伙都知道。” “我还听人说,秦寡妇每月都会去鸽子市倒卖粮食,倒卖粮票。就上次因为她儿子偷了我家,派出所民警和我们院的三位大爷,去秦寡妇家搜。” “领导,我刚只说了当时搜岀了十几个钢件,四个面口袋,两圈紫铜。其实除了这些,当时还从秦寡妇家搜出了小二千块钱和一堆的各式各样的票。” “领导,秦寡妇家的情况,你可能不太了解,她家仨孩子,一个婆婆,全家五张嘴,就靠她每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养活。领导您知道,这每月二十多块钱的工资要养五张嘴,不挨饿就不错了,哪有可能存下钱?而那秦寡妇家就有小二千块钱,领导你说,她家那些钱哪来的?” “你是说那个秦寡妇,她让她的姘头何雨柱在食堂偷公家的粮食,然后她再拿岀去卖!可既然他俩这买卖做的那么长时间,偷的东西又那么多,而且还闹的是人尽皆知,那这事,你们轧钢厂领导也应该是知道的啊!既然知道,那你们轧钢厂的那些领导,为什么会对这事儿不闻不问?” “领导,我们轧钢厂那些领导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他们如果能立得正,那个何雨柱又怎么敢长年累月的偷公家的粮食?” 听王海这么一说,想着自打自己来到这个红星轧钢厂后,听到的那些关于这个红星轧钢厂领导们的风评,年轻人摇摇头不说话了。 然后年轻人跳过了这个尴尬的话题,对王海说道:“王海同志,你上面提到的那些人,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