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和老胡、胖子三人,再一次下到了这太后墓的中殿,然后王海就摇绳子给上面的李奎勇发信号。 紧接着李奎勇一次系一个箱子,分三次把两箱炸药和一箱铁香瓜给放了下来。收到大杀器,老胡和胖子一人背一箱炸药,王海背一箱铁香瓜。 三人也不管别的地儿,直接就向这墓的后殿摸去。他们三个人的想法也很简单,这后殿是安放墓主棺椁的地方,建筑规格最高,自然也是各殿中最适合居住的地方,也就是最有可能是那些黄皮子老窝的地方。 三人进到中殿通往后殿的甬道,只见这甬道跟中殿一样,都是用大块条石砌成的。不过相对于中殿的宽大,这甬道是又窄又长。 王海他们现在的照明工具已经不是火把,而是从老毛子那儿弄的,戴头上的那种矿灯了。 不过这种矿灯也就只能照出去十几米,在十几米外对于老胡和胖子而言,还是乌漆嘛黑的一片,也就显的更阴森恐惧了。 这幽深场景,连一向自诩劳纸贼大胆的胖子,都怕的哆哆嗦嗦的说道:“老五,老胡,听老辈人说,这越是高级的陵墓,里面的机关就越多,像什么陷阱,强弩机关什么的。咱面前这甬道里也不会有吧?” 胖子这话明摆着会动摇军心,于是王海调戏他道:“死胖子,平时你牛皮哄哄,吹自己胆子大,一到关键时候你怎么就这么怂啊!滚蛋,滚蛋,滚后面去,让你五爷先走。” 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王海一步也没往前走,而是随手往幽暗处就甩了一枚铁香瓜,然后他就迅速卧倒。 王海甩铁香瓜这一动作,胖子和老胡也是看的明白的,于是他们也忙一边大骂着王海不是人,一边迅速的卧倒。 “轰”的一声巨响,头顶上落下了漫天的灰尘,三人一边向外“呸呸呸”,一边爬起来。 胖子对于王海这种不讲武德的行为,是气坏了,他一站起来就重重的推了王海一把,还大骂道:“死老五,你还真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这么小的空间你都敢甩铁香瓜,你想害死我跟老胡啊!你这么炸,万一把这墓炸塌了怎么办?你个傻货!” “是我傻货,还是你傻货啊?死胖子,你用点脑子行不行,刚才咱在上面往下扔了三枚铁香瓜,可你刚在中殿有看到,有一条条石塌下来的吗?没有吧!三枚铁香瓜都炸不下来一根条石,这就说明这墓的工程质量绝对是过硬的,是不可能被一枚铁香瓜就给震塌了的。” “可要万一呢?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得,得,得,死胖子,你也别再祸害我的耳朵了,我走前面,我替你胖爷在前面探路,这总行了吧?” “滚,胖爷我还用的着你探路!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也配伺候胖爷我,我呸。” 胖子怕王海又抢他先锋的位子,说完这话他就扭着他那水桶腰肥屁股,着急忙慌的向前跑去了。 反正这甬道王海刚才已经用铁香瓜炸过了,铁香瓜爆炸那么大的震动,相信如果这甬道真要有什么机关,那也早就该发动了。 现在既然这甬道里一点动静也没有,那就是说这里没有机关,或者是这里的机关历经近千年,早就失效了。所以,现在的胖子他往前跑的很放心,丝毫不担心会有什么机关。 胖子像一只肥螳螂一样灵活的向前跑去,就胖子那辣眼睛的身材,王海没半点想看的兴趣。他把头上的灯照向了地面,跟老胡说道:“老胡你看,这甬道的地面很干燥,应该是经常有脚踩上去的。否则这甬道历经近千年,它的地面应该是潮湿的。” “对,老五你说的对,这墓穴又不是在干燥的沙漠地带,而是在这潮湿的大兴安岭山区里。这受潮近千年,如果没有脚经常在上面踩,带走那些水份,那这地它怎么可能是干的呢?老五,这甬道的地它既然是干的,那么毫无疑问,那些黄皮子们肯定经常走这条路,也就是说它们就住在后殿,咱们这次一定要将它们一网打尽,不放过一只。” “行,老胡,那咱们拉开点距离,万一有黄皮子逃过你跟胖子的枪口,那我这里就是最后一关。” “行,老五,你跟在我后面十米吧,这样矿灯正好能照到我的背后。” “行,就这么着吧。” 两人说好,老胡先走,王海落在后面十米,Ak保险打开,随时准备喷火。 就这么走着,不久前面就传来了胖子的那破锣嗓子和Ak的扫射声。在勐烈的枪声中,王海听到胖子喊的是:“老五,老胡,快来啊,有妖怪啊!” 听到胖子那鬼哭狼嚎般的鬼叫,王海和老胡忙快步跑过去。两人远远的就看见此时的胖子,他半蹲着身子,枪杔顶在右肩上,正在向后殿里跪射。 而等王海和老胡跑近了,头上的矿灯照向了后殿里,看到了后殿里的景象,他俩也本能的操起Ak就向里面扫射。 王海和老胡之所以举枪就扫,那是因为此时的后殿里那场景实在是太恐怖了。 一个非洲阿姨,一个非洲黑叔叔一样的两个人,全身不着片缕,头发也披散着,呲着个野猪一样的两只尖牙,全身就跟根炭棍似的走着机器人那种步子,一步一个脚印的向门口走来,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几十只四处乱窜的黄皮子。 那俩个长得跟非洲“国际友人”模样的怪物,实在是太勐了,全身有如钢筋铁骨。王海跟胖子、老胡手上的Ak弹打在这两个非洲国际友人身上,那就跟打在坦克装甲上一样,“叮叮”直响不说,还冒火花。 子弹根本就打不穿那两个“非洲友人”,顶多就是迟滞了一点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