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他们是太阳挂正中时下山的,回到营地的时候,已是下午两点多了,又整了一顿庆功宴,等吃完饭后,天上的太阳已经变成了一轮红日。 天快黑了,众人决定今晚再在这里留宿一晚,明天一早再动身。 踩着夕阳余辉,王海和李奎勇漫步在查干哈河边,王海说道:“奎勇,分给你的那些东西,你明天回去的时候,在路上就找个地儿埋了吧。那些东西万一被有心人看见了,举报到上面去,那可不得了。” “这我明白,毕竟那些都是皇家的东西,档次太高,识货的人一看就明白了。所以我想我这次去还毛子Ak和机枪的时候,就把那些东西全卖给老毛子。诶,王海,你这不会认为我是在卖国吧!” “卖什么国啊?咱平头小百姓,哪有那资格,能卖国的都是有大身份的……。” 话说到这儿,这个话题就沉重了。 想着这些,王海对李奎勇说道:“奎勇,那些东西卖老毛子,我觉得有些不合适。那些老毛子都是些粗人,东西到他们手上糟蹋了。你不是认识那条陈土狗,而那陈土狗不是有去南边的路子吗?我觉得你可以让陈土狗帮忙,带你跑一趟南边。然后把你手上的那些玩意儿转给那些西洋人,西洋人比较稀罕这些东西,会好好保管。” “王海,你这一说到陈土狗,我倒想起一事儿。” “陈土狗他说,咱这鬼市的买卖恐怕也干不了多久了。他说他现在正在考虑把咱这一块儿的生意给停了,然后去南边他姐姐姐夫那儿发展。他还问我去不去,如果我去,他说到了南边,我可以跟着他干,他供我吃住,每月还给我开三百块钱的工资。嗨,王海,你说能有这么好的事吗?三百啊!我爸蹬一年三轮都挣不了这么多啊!” 看李奎勇被那每月三百块钱的工资给惊的那没见过世面的样,王海笑笑说道:“奎勇,三百块钱一个月在咱这儿那是顶高的工资了,但在南边只能说还好。那儿普通一个工人一个月工资也有百来块钱左右,三百块钱一个月,这也只能算是一个小工头,不多的。” 听王海说南边一个月三百块钱的工资不算多,李奎勇蛰蛰了两下嘴,感慨道:“南边日子那么好啊,怪不得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不顾生死往南边去。” 听李奎勇这口气,王海知道李奎勇这是想闯一闯南边了。毕竟陈土狗包他吃住,一个月还给他三百块钱的工资,一年就是三千六。李奎勇他干一年,他就可以把他的那四个弟弟妹妹们都养大成人了。 见李奎勇动心了,王海这时候也有了想去南边见识见识那花花世界的念头。要知道南边的七八九十年代,就有如民国时的上海滩,那是风起云涌,豪杰倍出,精彩无比的年代。能亲眼见证那个时代,那是何等的荣幸啊!错过了天打雷噼的。 想到这里,王海跟李奎勇说道:“奎勇,你先联系那条土狗,约好日子。我以后每三天会去一趟鬼市,到时咱在鬼市碰头,再商量接下来的事。” “啊!王海你也去啊?那好,既然你也去,那我这心里就更有底了。王海你放心,我保证让陈土狗也每月给你开三百的工资……。” “行了,行了,奎勇你别说了。到了南边,那条土狗只要帮我办张身份证就行了,至于我自己到了那儿的营生,我有自己的想法,你就甭操心了。” “王海,一月三百啊!一年就是三千六,咱在那儿干个三年,就够吃一辈子的了。王海你这……。” “行了,行了,奎勇,现在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咱就不说这些了,一切等到了那儿再说吧!” 王海的语气坚决,不像只是在那儿客气客气,作为朋友,李奎勇也不好强人所难,于是他无奈的说道:“行吧,那这事就先这么着吧。” 跟李奎勇谈妥去南边的事,两个好兄弟就沿着查干哈河,又聊了些其他的事。 到日暮时分,两人回营地又跟老胡胖子他们扯了会澹,互相打闹了一阵,就洗了脸脚回帐篷里睡觉去了。 王海是跟李奎勇和胖子,老胡,祝俊他们四个人共一个帐篷的。死胖子王凯旋说他自己身体好,就主动去外面值夜了。 老胡、祝俊和李奎勇累了一天,洗了脸脚他们倒头就着。而王海却想着山上的那些瓷器,就这么躺着想等大家睡熟,自己再熘出去上牛心山。 等了有一个多小时,帐篷里老胡他们一个个呼噜声打的荡气回肠了,王海才走出了帐篷。 一到外面,王海就看到死胖子王凯旋抱着一支Ak坐一个火堆边,鼾声如雷。说实话,就胖子这值夜的态度,如果这儿不是还有两条李奎勇带来的狗,王海还真不敢现在离开。毕竟这山林里漏网的野兽还有不少,谁知道它们今晚会不会勇敢的发动夜袭,为它们那些被扫了的同类复仇。 轻身轻脚的离了营地,王海就上了牛心山,就再一次的下了那萧太后墓。 一进到墓里,王海就直接去后殿,开始把这后殿里的一件件瓷器从那一堆堆的烂木箱里翻出来,然后再往村里运。 王海就这么忙着,可就在他在翻墙角那最后几个烂木箱子的时候,他就发现一只全身红白相间的“黄大仙”趴在那儿。 千山黑万年白,这“黄大仙”居然是白毛,那也就是说……。想到这里,王海吓得忙抽岀了腰上的大黑星,并迅速打开保险对准了这只万年白。 而此时的这只万年白,有气无力的,它看王海的那小眼神,就像是白莲花秦淮茹在套路舔狗傻猪。 这万年白有万年修行,那道行肯定是很深的,至少它能迷惑人类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