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熘着跟条死狗一样的傻柱,王海出了那片胡同区,把狗东西傻柱扔在了一个街心公园的石椅上。 看着那正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傻柱,王海冷冷的说道:“怎么,不服气啊?那起来继续吧,我的拳头专治各种不服。” 一说到傻柱一向引以为傲的拳脚,傻柱收回了自己的怨毒,垂头丧气的说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小子,你赢了。” “认赌服输,还有那么点男人样。行了何爷,那小弟我以后就与你师兄弟相称,吃住靠你了。” 看狗东西傻柱认栽了,王海忙绕着弯的提醒傻柱,双方之间的赌约。 傻柱混迹于江湖四十年,他当然听得懂王海的意思,于是他梗着脖子,骄傲的说道:“我何雨柱也是这四九城里一个带把的老爷们,一口唾沫一颗钉,我不会打自已脸的。” 见傻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王海也就不多说了,还是一张冷脸,盯着傻柱说道:“诶,我说带把的,你现在能自己走吗?劳纸坐了几天的火车,劳纸现在困了,快带劳纸去你那狗窝。” “狗窝,你特么才住狗窝呢!爷那是正经的原来前清贝勒府的四合院。” “傻柱,说到住处,你还好意思跟别人吹牛逼啊!傻柱你还真有脸!” “爷怎么就没脸了?” “你怎么就有脸了呢?你现在住的那屋,是人聋老太太留给你的吧?傻柱,如果人聋老太太不收留你,你现在住哪,你们老何家那祖屋呢?” 王海一说道他老何家的祖屋,傻柱没话说了,站起来低着个头就往前走。 跟着傻柱再次回到那座,他生活了大半年的四合院。说实话这里留给王海的印象并不好,但再不好,这里也是王海曾经的一段青春啊!所以王海此时再次回到这里,心里还是很怀念的,就像再次见到了自己曾经的一个老友。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多,四合院里的人此时还都躲在自家的被窝里睡觉,所以四合院里现在显得异常安静。 再次进到中院,再次看到自已曾经住了大半年的那两间屋。王海看自己那两间屋的门口显得很干净,一点生活气息也没有,而且门上还挂着把大锁,似乎是压根就没人在那儿住。 京都城住房这么紧张,自己那两间屋怎么会没人住呢?这让王海很奇怪,于是他指着自已那两间屋,小声的问身边的傻柱道:“傻柱,这两间屋门口怎么啥东西也没有啊?而且这门上还有把大锁锁着,这两间屋是谁家的啊?” 听王海这么问,傻柱顺着王海手指的方向看去,见王海指的是那两间屋,于是他调侃道:“王武同志,那是你儿子的家。” “我儿子家,我什么时候有的儿子,我自个儿怎么不知道?” “你叫王武,武当山的武,人家习惯叫你老五。而那两间屋的主人叫王海,院里人都从小叫他王家小五,或是小五。你老五,他小五,你不是他爹吗?” 一听傻柱就这么着给自己找了个爹,王海压抑住想再暴揍狗东西傻柱一顿的冲动,继续明知故问的问道:“既然这两间屋是那个王小五的,那他现在人呢?” “跑了,那小子面上看着象个小白脸,可心里狠着呢!据他被抓着的那些同伙交代,那小子跟小混蛋一起害过不少条人命。对了,小混蛋是谁,你听说过吧?” “听说过,小混蛋当年号称京城第一杀手,专帮着咱们胡同里的孩子,跟那些欺负咱的大院子弟斗。那时候小混蛋的名声可响了,我们这些胡同里的男孩子,都想拜到他的门下。” “对呀,那个王小五就是小混蛋的拜把子兄弟。王小五是66年春节前不久,在火车站拒捕跑了的。他这两间屋子,春节后我们轧钢厂就收了回来,然后又分给了另一户我们轧钢厂的职工。” “不过那户人家没住几天,小混蛋就带人过来把那户人家给赶走了,小混蛋还在这两间屋的门上,上了把大锁,他对我们院里人放了狠话,说王小五是他小混蛋的拜把子兄弟,一个头磕到地的。谁要敢打王小五家这两间屋的主意,那就是在跟他小混蛋过不去,他是要杀人的。” 听傻柱说自己跑了后,小混蛋曾带人来守护过自己的这个家,王海还是很愧疚的,毕竟他当年选择入伙小混蛋那儿,并不是因为他把小混蛋当兄弟,而仅仅只是因为小混蛋,能帮他岀心中的那口恶气。 他没有把小混蛋当兄弟,而小混蛋却在他跑了以后,还带着兄弟来帮他守护这个家,毫无疑问,此生是他王海欠小混蛋的。 想到小混蛋,想到那部《血色浪漫》,王海又问傻柱道:“听说小混蛋早几年就被人给捅死了。” “对,是那些大院里的子弟干的,领头的那个叫李援朝,那是68年冬天的事了。说到这里,当年那事,我们坊间老百姓也是个个气愤不己。玛的,小混蛋是该死,可小混蛋他再该死,他也不该那些大院子弟来杀啊!更气人的是,那些大院子弟杀完人后,一个个屁事没有。玛的,小混蛋杀人要偿命,李援朝杀人就没事,你说这气不气人。” 听傻柱说到这个,王海也想起了巜血色浪漫》里,李援朝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可到了他一点事儿也没有,后来还在这四九城里混的非常风光,还收留钟跃民到他那儿当经理。 愤怒,王海此时心里异常的愤怒,也下了决心,一定要让那个李援朝为自己的兄弟小混蛋抵命。 忍着心中滔天的怒火,王海低着个头,往后院走。来到原来聋老太太的那两间屋,王海随手就是一推。果然,狗东西傻柱的家还是不用锁门的。 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