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听傻柱的语气,就知道自己这次是伤傻柱心了。她更知道自己现在即使说再多,那解释也会被认为是掩饰。 所以秦淮茹她现在很明智的闭上了嘴,把自己的猪头靠在傻柱的肩膀,双手挽着傻柱的一只胳膊,就这么依偎着傻柱,默默的往前走。 狗男女这个样子,在外人看来十分的恩爱,其实两个人现在各有各的心思。 傻柱嘴上虽然刚才对秦淮茹表了忠心,但实际上好色的他,看看日渐人老珠黄的秦淮茹,再看看那些青春靓丽的美少女,说实话他对秦淮茹的忠心,早就动摇了。现在的他就在心里想着,到底要不要继续坚守这份感情。 而此时的秦淮茹还没有意识到,随着岁月,容颜老去,她对傻柱的吸引力已经在减弱。舔狗继续舔的心,已经在动摇,所谓的承诺不过只是张口就来。 秦淮茹现在在想的是王海的事,这会儿她有些懊悔,懊悔自己太心急了。自己应该先用美色勾搭,等让那小子馋自己身子馋的口水直流的时候,那提什么条件,还不是由自己说吗?嗳,一只好舔狗,就这么被自己吓跑了,太可惜了,以后得注意。 秦淮茹和傻柱两人,就这么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走进了胡同。 两个狗男女,虽然在进胡同前,就自觉的分开,保持了社交距离。可朴素的人民群众,在见到这对狗男女,居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走一块儿。他们也不管狗男女保持没保持社交距离,反正看到了就是冲这对狗男女一口口水“呸”到地。搞得傻柱和秦淮茹是头也不敢抬,低着个头快速的向自己住的那个四合院走去。 秦淮茹和傻柱回到四合院,再见到人,大家老街坊,口水倒没有,不过打招呼的也没有,大家见着了,也就当没看见,继续做自己的事。 街坊们明摆着就是不想搭理自己俩人,秦淮茹和傻柱也不好意思上赶着跟人家打招呼。于是就还是继续低着个头,往前走。 两人在中院分开,傻柱回后院自己的家,秦淮茹回中院她的家。 低着个头秦淮茹进了自己的家,两闺女小当和槐花,这时候正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她们一看到自己那己经被打成了猪八戒他二姨的妈妈,立马就是跑过来抱着秦淮茹哭。 两闺女还是很贴心的,这让秦淮茹心里有了一丝安慰,拍着两闺女的后背,安慰她们说自己没事。 家人间的亲情,很温馨。可总有些人,他天生就是演反派的,就比如现在的老虔婆贾张氏。 老虔婆贾张氏因为她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不够资格去参加今天下午在轧钢厂开的全厂大会。所以她今天只参加了上午街道上组织的万人大会,挨了几个老婆子的几十记鞋底子,就被放回家了。 这会儿虽说贾张氏的脸,也被那几十记鞋底子给抽肿了,但相比于秦淮茹那一整个猪头,那是好太多了。 所以贾张氏这会儿看到秦淮茹顶着个猪头回来,受秦淮茹欺压了十年的她,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在那儿掩着嘴幸灾乐祸的偷笑。 贾张氏笑着笑着,忍不住就笑出了声音,这一下子就惊动了正在那儿安慰两闺女的秦淮茹。 秦淮茹寻着笑声看过去,就看到了在那儿偷笑的贾张氏。这一下子,秦淮茹肺都气炸了。外人欺负我就算了,你个死老太婆,吃我的用我的,在我倒霉的时候,你还敢笑? 贾张氏的这种幸灾乐祸行为,一下子点燃了这两天秦淮茹所受的所有委屈。 只见那秦淮茹在看到自己婆婆贾张氏,在偷笑自己的那一刻,她就怒发冲冠,一把推开了两闺女,拎起旁边自己家的扫帚,冲过去对着老虔婆贾张氏就是………。 翌日清晨,天还黑着呢,王海就从村里穿回了京都城,一月份的京都城凌晨,滴水成冰,王海插兜缩脖,就向红星轧钢厂走去。 来到轧钢厂大门口传达室,王海就很主动的上去敲玻璃。 传达室里此时正好有一个值班的保卫队员,在那儿打磕睡。他被王海的敲玻璃声给惊醒,搓了搓眼,看到了站在外面的王海。 于是他忙开了玻璃窗,冲王海问道:“同志你是谁啊,你是我们轧钢厂的吗?” 见人家问,王海忙回答道:“哦,同志,我现在还不算你们轧钢厂的工人吧,我今天就是来厂里报道的。” “报道的,这天还没亮,你跟谁报道啊?还有你来报道,你有介绍信吗?” “噢,同志,是这么个情况。我叫王武,前几天刚从内蒙插队回来,我跟你们食堂的大厨傻柱是同门师兄弟……。” “噢,你是那个把傻柱送上全厂大会主席台的那个傻柱师弟。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昨天我们厂全厂大会,你还在上面检举傻柱和秦寡妇来着。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那你今天这报道是怎么回事呢?” “噢,同志是这样的,傻柱因为你知道的那事,他跟秦寡妇被街道罚了强制劳改一个月。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傻柱他没法再来厂里的食堂上班了。” “所以昨天厂里在开大会的时候,我一检举完,你们食堂的陆主任,就把我拉到你们食堂的后厨去试菜了,想看看我的手艺能不能代替傻柱。我昨天炒的菜还行吧,反正陆主任他吃过以后,就让我今天来厂里上班了。当时陆主任可能是有事,挺急的,他说完让我今天来上班,他自己就急冲冲的走了,介绍信也没给我开。你看同志,我这……。” 保卫科的那个传达室值班队员,在听了王海的解释后,他想了想,对王海说道:“你这没介绍信不合规矩啊,我还真不敢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