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向商量定,王海和陈土狗又商量起了具体实施细节。 陈土狗认为收购这样复杂的事,它那里面有太多的法律问题和方方面面的关系问题,所以陈土狗建议王海,将这事交给辉疯银行处理。 为什么会有这样建议,陈土狗也对王海做了解释。他向王海介绍说,辉疯银行不但是轧根香江上百年的本地最大银行,跟香江上上下下,方方面面的关系都很硬。 更重要的是,辉疯银行现在还是那两家申请破产的房地产公司,以及陈土狗他自己那家建筑公司的最大债主。所以那两家破产的房地产公司,如果现在有人肯接手,以及陈土狗的那家建筑公司不会跟着倒闭。那么辉疯银行这次,至少可以减少两千万以上的损失。 有这么大的利益在,因此让辉疯银行牵头,对那两家破产的房地产公司,进行资产重整,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王海前世也只是一个社会底层,他还真不懂这些,既然陈土狗说的有理,那就让陈土狗先去办办看吧。于是王海就点头同意了陈土狗的这个方案。 自已的方案被王海点头同意后,陈土狗就让王海把车子往回开,他要去自己公司的办公室,给辉疯银行的大班打电话,跟对方商量一下这个事情。 王海按陈土狗说的将车子调头,在回去的路上,陈土狗又跟王海说。由于王海现在还不会说香江这边的话,这次的事情他可以替王海出面。但最后的那些文件,还是要王海自已出面去签的,相应的法律责任,也是要王海自己去承担的,这他陈土狗不管。 在说到法律责任的时候,陈土狗建议王海去请个律师,毕竟香江这边跟上面不同,这里是法制社会,开公司做买卖没有律师,这会很麻烦的。 说到律师,王海本来是想让陈土狗给介绍一个的。但一想事情就已经让陈土狗岀面谈了,如果自己的律师,也是陈土狗给介绍的,那万一陈土狗要是……。 正所谓人心隔肚皮,在这么大的利益面前,王海觉得还是应该小心点好。于是他就在陈土狗说到律师这事的时候,他不接话了,只闷头开车。 按着陈土狗指的路,王海将车开到了陈土狗公司的楼下。一到地方,陈土狗跟王海、李奎勇打了声招呼,他自己就拉开车门,下去了。 在陈土狗去楼上,他公司的办公室打电话的时候,王海和李奎勇在面包车里,守着那一吨的“大黄鱼”。 见陈土狗身影消失后,王海向李奎勇问道:“奎勇,你跟这只陈土狗打了十年的交道。你跟我交个底,陈土狗那人到底可不可靠啊?” 见好兄弟王海,问起了自已老大陈土狗的人品,李奎勇沉思了一下,然后回答道:“陈土狗这人挺豪爽的,对手下兄弟也义气,是个满洲爷们。你要说他会为兄弟两肋插刀,不顾生死吧,这十年里我没见过,但同样的,你要说他会坑哪个兄弟吧,这十年里我同样也没见过。” 听李奎勇这么一说,王海明白了,陈土狗这人他不会为了手下兄弟去死,但他也不会昧良心,坑自己的兄弟。说白了,陈土狗这人的道德水准,还是在社会大多数人之上的。 明白了陈土狗这人可以信,王海也就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了。他接着对李奎勇说道:“奎勇,我这一下子能弄来一吨的大黄鱼。刚才为这事,陈土狗问东问西,而你怎么?” “王海,其实对于这个事情,我心里现在也很不踏实。刚才有陈土狗在车上,有些话我不方便问。现在我问你呃,你这随随便便就能弄来一吨的大黄鱼,而这些大黄鱼显然就不是你的。” “毕竟今早你就是我,从北面接过来的吗,你带过来的那些行李,现在还都在我家呢!兄弟,你跟我交个底,你现在是不是被那帮人给招安了,车子里的这些大黄鱼是不是他们的?” 招安,这李奎勇还真敢想。面对着自己兄弟的怀疑,王海直视着李奎勇的目光,坚定的说道:“奎勇,你怎么会认为我被那帮人给招安了?奎勇,你怎么能这么想我王海,咱俩是共过生死的兄弟啊!那帮畜生特么的有多坏,我王海特么的能跟他们同流合污?奎勇你……。” “兄弟别说了,我刚才只是试试你,想看看你王海,还是不是十年前的那个一腔热血,想除暴安良,替天行道的不服。行了兄弟,你只要还是十年前的那个不服就成。至于你现在身上的那些事,你告诉我,我就听着。你不告诉我,我也不打听。” 李奎勇说完这话,就冲王海笑了起来。 李奎勇都这么表态了,那招安这个话题,现在就只能就此打住了。于是王海换了一个话题,又跟李奎勇说道:“奎勇,刚才陈土狗说到了律师的事,在这方面,你有没有能信的过的人?还有我到这儿了,连话都不会说,这也得找人教啊!” “王海,你这些事,我这里还真有个好人选。那是一个姑娘,她叫李晶。原来也是住咱城寨的。当年她老爸吸粉吸死了,这里卖粉的,就想把她卖进鸡档抵她老爸的粉钱。我当时看不过去,就花钱救下了她。” “后来我还供她上完了大学,去年她已经从大学毕业,在一家律师行里当律师了。那丫头苏省人,念初中时才一家逃过来的,所以她会普通话,会香江话,还会鹰语,又是个律师。这丫头现在正好你王海能用上,现在我就去给她打电话,如果她愿意教你,晚上我就带你上她那儿去。” 李奎勇说完这话,也不问王海愿不愿意,他就自己跑去旁边的一家小店里,去给那个叫李晶的丫头打电话了。 这年代的通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