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虔婆贾张氏的哭闹,让秦淮茹心烦意乱,气的她上去对着老虔婆贾张氏就是大鞋底子,勐抽肥脸,把老虔婆打的是鬼哭狼嚎的,不停的在那儿召唤老贾小贾。 抽了贾张氏几十个大嘴巴子,秦淮茹心里的那股气出了,也打累了,才又对着贾张氏放了几句狠话,饶过了贾张氏这条狗命。 而老虔婆贾张氏在挨了一顿暴打后,她也认清了形势,再也不敢闹了。自己缩在炕的一角用被子捂着头,就在那儿怀念,以前秦淮茹还是个“好儿媳妇”时的幸福时光。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秦淮茹连口热水都没给贾张氏喝,就把贾张氏的头发弄乱,盖住半边脸。然后打发贾张氏去菜市场要饭,并警告贾张氏今天要敢躲哪儿偷懒,要不来一块钱以上,今儿晚上她就不用再回来了。 打发走了敢怒不敢言,一脸委屈的贾张氏,看着贾张氏背影走远,秦淮茹关上房门,就快步来到炕前,对着此时还在睡懒觉的槐花说道:“槐花快起来,快把你夏天穿的衣服收拾收拾。” 说完这句话,秦淮茹就自己跑去衣柜那儿收拾起东西来。见母亲这么着急忙慌的,还这大冬天的让自己收拾夏天的衣服,槐花很是奇怪,于是就问道:“妈,你这是怎么啦?” “槐花,小当昨天这么一走,算是把妈给整明白了。咱家再这样下去,等咱母女前两年存的老底,被你奶奶你哥嚯嚯完,那咱一家人就得一起死了。槐花,妈昨晚想了一夜,妈决定带你走,咱娘俩去香江,去那儿挣钱。”秦淮茹边收拾东西边回答道。 而槐花在听了她母亲秦淮茹的话后,惊的直接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的问道:“妈,你说带我去香江,那我哥和我奶奶呢?” “顾不上了,你哥现在是越来越管不住了,昨晚又是一夜没回来,肯定又是在哪儿赌通宵了。你奶奶身体不好,又不会做人,走哪儿都跟身边街坊成冤家,连累咱们也遭人家嫌弃。槐花,带上你哥你奶,咱娘俩赚的,永远都不够他俩花的。” “所以妈决定了,乘咱家里还有些前两年存的老底子,还能有钱动弹,咱娘俩先走,去香江挣钱。至于你哥,那就看他自己以后能不能改了他那一身的臭毛病,能不能自己养活自己了。如果你哥他能改,能撑到我们娘俩从香江回来,那妈的钱还是他的。如果不能,那就是他的命了,妈救不了他。” 说完这些,秦淮茹就又边收拾东西,边催促着槐花快起来收拾东西,娘俩得乘棒梗回来之前走。 槐花现在也是个快二十的大姑娘了,家里这样下去会是个什么下场,她不是没想过,她只不过是性格懦弱,所以一直都在那儿听天由命。 现在既然她母亲秦淮茹决定断尾求生了,她也觉得断了她哥的软饭,兴许能逼的她哥去靠自已,至于她奶奶贾张氏吗,那就是早死早干净了。 心里认同了母亲的做法,槐花也就迅速的起床,麻利的穿好衣服,下炕来收拾自己的东西。 几分钟后,秦淮茹俩母女就一人背着个帆布包,出了家门,直奔京都火车站。 而就在秦淮茹俩母女岀门一个多小时后,在外面又赌了一宿,把身上钱输干净的“软饭王”棒梗,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家。 棒梗他一推开家门,就很自然的一边去揭家里的锅盖,一边大声的吼着要钱。可与往日不同的是,棒梗今天是既没在锅里看到,他妈每天早上都会给他留的窝头稀饭,也没在他要钱后,听到母亲妹妹的埋怨。 没钱还没饭,这让大少爷棒梗很生气,怒砸了灶台上的几口碗后,他就冲进了里屋。 然而他一进到里屋,却发现里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自已奶奶一早就要去菜市场门口要饭,这他知道。可妈妈妹妹去哪儿了呢?这不都说春节时没那种买卖好做吗,难道是自己妈妈妹妹急着挣钱,又去外面站街了?可这就算是去挣钱了,这家里的早饭也该做啊,不知道小爷在外面赌了一宿,回来要吃的吗? 想着这些,大少爷棒梗是越想越不痛快,不过现在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他也没办法。他懒得自己做,甚至是即使有钱,他也懒得这么大冷天的跑去外面买。 于是没了办法的棒梗,就拎着家里的水壶往嘴里灌,先整个水饱。然后他也不洗脸脚,就钻进自己那床的被窝,想着先睡觉,睡醒了家里的女人们也就该回来了,那个时候他也就该有饭吃,有钱花了。 不提棒梗在那儿做春秋大梦,以及梦破碎后的那种愤怒。秦淮茹领着槐花来到京都火车站后,就买了南下的火车票。 俩母亲经过四天的火车,来到了岭南第一城羊城。一下火车,她们俩母女就跟当年的王海一样,一下子就被一个蛇头给盯上了。 然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秦淮茹俩母女坐上了蛇头的车。对于如何去香江一事,当然秦淮茹她们母女,俩个北方女人,她们是没有信心,去挑战边防的那枪林弹雨,和大海的汹涌澎湃的。所以她们跟王海第一次去香江一样,也选择了出高价坐船走。 时间进入下半夜,两母女坐在了机帆船的船头,面对着黑暗未知的世界,以及这颠簸的机帆船,俩母亲吓的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蛇头在船头操着口地道粤省普通话,高声的喊道:“有没有同志到香江后,要介绍工作,帮着办身份证的?介绍工作一个三百块,办身份证一张五百块。可以用大团结付,现在身上没钱的也可以打借条,我们利息公道………。” 说完了自己这边服务项目的收费,蛇头知道香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