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儿年幼,若非薄心肠,怎会将她嫁作人妇,我听闻十余岁产子的妇人,因难产,多有殒命,鲜卑老公全然不念父女之情。” 高澄依旧愤愤不平。 “阿惠疼惜大姐儿,为娘的心中甚慰,但大姐儿生在我家,得享富贵,自然也应为家事出力。何况天子也才九岁,阿惠莫要多想,且去听听大姐儿自己的想法,也好过在这埋怨你父王。” 娄昭君抚着高澄的头,笑道。 “见她作甚,定然是被阿母教导了一番。” 高澄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