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贺山南的事情。 总觉得,孩子有孩子的人生。 要是完全按照父母的想法来,感觉还是就跟傀儡一样。 沈烨记下了,从岳父岳母这里学到的育儿经验。 不过,桑女士嘴上说着放心,眼神儿还是止不住地往书房的位置看去。 倒是真担心,他们父子两吵起来。 头疼。 思索间,书房那边传来一阵巨响,桑女士立刻从沙发上起来,忙不迭地往书房那边走去。 嘴上说道:「怎么还真动手了?」 贺水北倒也是着急,想要快点过去。 被沈烨拉住了,「慢点,你跑什么?」 「担心啊,爸爸好像从来都没跟哥动过手。」 贺水北能不担心吗? 从小到大,不管她哥跟她两犯了什么错,她爸都只会让他们跪祠堂,又或者面壁思过。 动手是从来没有的。 不知道他们两说了什么,能大动干戈。 等他两到的时候,看到书房里被砸烂的笔筒,以及额角流血的贺山南。 贺山南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贺水北想去问问她哥,但是看到她爸捂着胸口。 「爸,要不要给你叫医生来。」贺水北也是担心。 她爸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气得不行,只冲她摆摆手,示意不要叫医生。 但是这会儿,她爸也没说什么贺山南的不好。 估计是不想说。 桑女士也跟他两说:「你们也去客厅吧,我给你们爸爸好好聊聊。」 贺水北想说点什么,但是沈烨冲她摇摇头,把她带客厅里面去了。 客厅里也没有她哥的影子。 「我哥这就走了啊?」贺水北轻叹,「怎么感觉爸爸的身体也不是很好,还是回头安排一个身体检查。」 「南哥待这儿也得挨骂。」沈烨说,「爸妈始终觉得对不起的,是那个孩子。只有真正当过父母,且花心思教育孩子的人,才会懂得失去孩子是怎样的难受。」 贺水北想了想,才说:「我觉得……我哥也会因为失去那个孩子而难受啊。说到底,他是孩子的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