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苦笑道:“不太乐观,袁绍给麴义下了死命令,除渔阳和右北平之外,再失一寸土地提头来见,所以麴义也开始拼命了,天天忙着加固城防,摆出一副死守状态。”
“更糟心的是文丑来了,文丑退入广阳后麴义对袁军重新做了分配,高览领一万大军守昌平,文丑领两万大军守安次,他和田丰则带着剩下的兵马坐镇蓟城。”
“属下派人打探过,蓟城的粮草至少够麴义半年之用,再加上高览文丑护卫左右两翼,随时可以赶来支援,想要破城,难……”
“打不下就耗着呗,袁军与公孙瓒交战数年,如今又两线作战,几十万大军人吃马嚼的,他能有多少存粮,耗个一两年看谁先倒下。”
曹昂顺手拔出张辽腰间别着的望远镜看向蓟城,望着这座后世的首都嘴角一阵抽搐。
蓟城秦时修建,风风雨雨修修补补这么多年依然坚挺不倒,自然是有其道理的,别的不说,单单城墙就有四丈多高,再加上六七丈宽的护城河……
这要怎么打啊?
本来就够烦躁的了,张辽还跑来上眼药,说道:“耗下去恐怕不太可能,袁绍已经派人去寿春与刘备结盟了,他俩要是苟且在一起主公那边未必坚持的下去,主公退兵的话,咱们恐怕也难以守住。”
嘶……
刘大耳,怎么把这货忘了。
如今曹袁对峙无力南下,刘大耳一个人在江东玩嗨了吧?
至于刘表,那个病秧子再来一沓也不是刘大耳的对手啊。
等曹袁分出胜负,大耳贼还不知道会发育到什么地步呢。
敌人有点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