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不厚道。 但都是刘家人的银子,挪进国库有何不可? 于是,刘尧没有对元贞帝的话做出任何反驳,而是说道:“父皇,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太子皇兄。” “现在只差一些决定性证据,便能证实太子皇兄就是这批银两的主人。” “什么?!”元贞帝惊得坐直了身子,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你说这批银子,很可能属于太子?” 刘尧不慌不忙地点头:“回父皇,至于是不是皇兄,将其招来对峙,事情就都清楚了。” 元贞帝没有丝毫犹豫,抬眼看了一下王公公。 王公公准备离去。 “慢着。” 刘尧叫住了王公公。 他看向元贞帝,向元贞帝请旨:“父皇,请太子皇兄过来时,能否把他平日几乎不离手的扇子也带来?” 元贞帝挥了挥手,示意王公公去办。 在王公公走后,大殿陷入极致的寂静。 刘尧垂头不语,而元贞帝则靠在椅子上,手指摸着下巴的胡须,不知在思考什么。 反观另一边,太子刘昱派去阻止死士的人却迟迟没有回来。 而去向外祖父报信的人,也未传来任何消息。 此时此刻,他彻底慌了。 犹如掉入一张巨大的网,而这张网,正在向他收紧。 这些年他做下的亏心事不少,但毕竟都没有被发现。 且他不似秦丰业身经百战,只是眼前的处境,便叫他方寸大乱。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坐立难安地等待消息时,元贞帝身边的王公公却来了:“太子殿下,陛下有请。” 刘昱闻言,双膝发软,险些站不稳。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这么晚了,父皇找本宫所为何事?” 王公公不冷不热:“杂家只是奉命行事,其余的一概不知,殿下,请吧。” 刘昱竭力维持镇定,一甩袖子走在王公公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