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毫无杀机。
祂可能刚饱餐过,目前对她只剩下了好奇和探索,还没有进食欲望。
那现在最好应该说什么才能保命?
“谢谢?”
奇怪的答谢。
林乔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内心懊悔,思绪不断。
她为什么要说这个?感谢祂不穿裤子也不会辣她眼睛了?还是害怕引起了身体本能的附和反应,亦或者,她现在想活命最好就将祂当成普通人来看待?
怪物维持着那恐怖如斯的微笑,“不客气。”
祂将自己斩断的触足再次捧到她面前,平整的切口殷红的血液滴答滴答。
林乔极力稳住情绪,“你要送给我?是因为我昨天不消息对你做了那种事么。”
她回忆起昨天亲手切断它的样子,充满剧毒的黏液包裹在最外层充当保护膜,今天怪物就藏进江丹的身体里,用拙劣的演技将新的一截送到了她面前。
看上去更为干净,清爽。
“你很饿。”“江丹”说:“我可以喂饱你。”
祂完全不在意自己切过祂的身体。
是某种母性光辉让它无意间将自己当成了幼崽?牠是雌性?
为了不惹怒对方,林乔不动声色的接过那团柔软的触足,任凭血液染湿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