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物挑选幸运儿，在他们的耳边讲解智慧，在他们的耳边下达指令。

“那么初霁，初霁的遭遇，初霁的囚禁，华特公司和生物公司，无数人对祂的贪婪，本质上...本质上...“

周琦脚步踉跄了一下，来到一处翻涌的地下水边。

他回头看向那些毛骨悚然的壁画，神神叨叨说着自己都不曾知道过的事，“本质上，这场外星怪神之间的战争，从未停止过。”

多么恐怖的结论，无可名状，又时刻影响着所有人。

汽油的味道变得越发浓重。

他又找到了牛头帮小队的几具尸体，就在岸边，被暴力扯的支离破碎。

踉跄的爬起来后，周琦又看到了横跨于地下河上的数十座石头桥，大半都坏掉了，他选了完好的一座桥横跨而过，没注意到背后翻滚的黑水中央，发光的黑色黏物质浮出水面，被浸泡在脓液里的眼睛悄然睁开绿油油的光芒。

周琦又踏上了一条通往广场的通道，内部白色雾气弥漫，他感觉自己开始出现幻觉，长满白毛的人形猴子从眼前窜过，地上的残骸多了起来，各类动物的残骸，像是进入了其中一个养殖场里面。

他甚至发现了用来烹饪的大石台，这类生物还会烹煮食物，有着极高的圈养意识。

踏出通道，他进入了空旷巨型的广场，地面上繁复的地雕，揭露了这里衰败的原因。

“跨越时空之门降临星球的残暴，邪恶之子。”

没有任何情绪可言的外神之一，背后长着肉翅拥有一颗近似章鱼脑袋，长有恶龙的躯体和无数蔓延在身边的邪恶触手。

周琦看见祂的这一刻，甚至猛然恢复清醒，“初霁。”

他明白了，他全部明白了。

初霁确实是神，人类意义上的神明，不可名状的外星生物。

是祂的降临引起了一场旷古战争，毁掉了这里。

是祂的降临引起了一场旷古战争，毁掉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