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便在也没了意识.....全然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我迷迷糊糊的苏醒时,耳边不断传来熙攘的人声,有几个声音,我还略微感到耳熟,像是村长家的茶工。 随着人声越来越多,白婆婆的声音,也出现在了我的耳边:“姜承,姜承....醒醒,你快醒醒!” “白婆婆,”我猛地一惊,睁眼的瞬间,便向她说起:“婆婆,昨晚......” “别去想,”婆婆安抚着我:“过去的事,就不要去想了,只不过是一场梦,醒了就不要去回忆!” 那是梦!?我愕然看着白婆婆,倘若昨天,她没有跟我细说北马,没有说那些阴阳鬼魅的手段。兴许,我会和常人一样,只当是意想,只当是梦。 可她跟我说了那些,我就忍不住狐疑起来...我极力回忆着昨晚的那一幕,无论当时有多么的恐惧,可现在回忆起来,只感觉记忆模糊,只能想起当中几个惊恐的瞬间。 至于其他的细节,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真要说是梦,我伸手在裤兜里一摸,白婆婆早前给我的那张红纸,却已经不见了。 我看向周遭,地上根本没见那张红纸。 而且我还不经意间看到了,看到钱道士那一脸无故心虚的表情,让我确信,他一定也经历了昨晚的事。 我起身开口,想象他证实昨晚发生过的事,甚至还想问他昨晚为什么丢下我就跑了。 可我刚伸手指着他,他就已经难掩心虚的上前,一把拉住我的手说:“好啊...终于是醒了!” 他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佯装扶我的同时,压低了声音,用近乎呢喃的音量说了一句:“既然醒了,那今晚就赶紧走...走的远远的,千万,不要在回来。” 在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明显听出他战兢磕牙的恐惧,而他之所以压低声音,是因为周边已经站满了人。 除了村长家的那些茶工,还有村长和徐万军也围在灵堂,他们全都直愣愣的看着我,嘴里悄声议论着什么。 有的人低声说着:“这小子的心还真大,居然在灵堂睡了一夜!” “你傻吗?”另一人回应着:“正常人谁会跑到停棺的灵堂来睡觉?” 这话,吓得刚才那人猛一缩脖:“你们...你们可别吓我!” “谁他们吓你,”旁人把声音压的更低,指着我说:“你好好看看他....年纪轻轻,二十出头的小伙,脸上却没有半点血色。” 刚才那人咧着嘴“哎哟”一声:“还真别说,那脸色死沉死沉的!” 他们就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我,那些议论声,吓得我心底发怵。 “别怕,”好在婆婆轻拍我的肩膀,重复安慰:“没事的......只要醒过来就好!” 说着白婆婆把我扶着,因为我浑身都在无力的哆嗦,是真的在哆嗦....那手一直都在发抖。 村长出于主家的客套,走过来细问:“这孩子,没事吧?” “没事,”白婆婆伸手一探我的额头:“估计在地上睡了一夜,着了风寒....恐怕今晚,还要在村长家,叨扰一晚!” “那没关系,”村长大方的说着,随即摆手,示意边上的茶工把我们带回客房。 路上,茶工刻意和我保持距离...唯恐从我身上沾染了晦气一般。 回到昨天那间客房后,他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到鬼一样。 我不禁好奇的从房间里找到镜子,一照之下才发现....我脸色蜡黄泛青,难怪他们会那么怕我。 那天我看过相面的书,知道自己的面相,已经呈现死气。 我惊骇的看向了白婆婆,问她怎么会这样? 白婆婆一眼看出:“你昨晚,用了那张红纸吗?” “用了,”我还好奇的问她,那究竟是什么符,为什么对付女鬼,没有半点效用。 “我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吗?”白婆婆心虚的瞄了我一眼:“那是你的续命符!” “续,续命!?”我惊了:“能续多久!” “一晚,”白婆婆说:“就看今晚,你能不能熬过去!” 我惊骇的问起:“如果熬不过去呢?” “生无媒,死做聘,”白婆婆坦言:“倘若熬不过去,她就会依约.....带你下去,给那孩子当爹!” 我惊骇的整个人都麻了,油然而生一种被白婆婆欺骗的感觉。 细想红纸上那六个字,我突然明白了! 这一刻,我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抽自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