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细想..... 护士长那边,就已经说出了疑虑,还说赵秋菊他们那一家,当时就意识到了,倘若依照那丫头片子的说法。 明天一早下葬,鬼门关又没开的话,那岂不是让死者做了游魂野鬼? 为此,赵秋菊一家都变得心有顾虑。 可又碍于,当时指点赵秋菊老公的那位老人,就是赵秋菊夫家当地的村长。 当初受人指点,后来又是自己,主动求人帮忙引荐的。 所以,真要说起来,这人也是赵秋菊一家,求着村长找的,即便真对那黄毛丫头有什么质疑,当下也不好在开口换人。 听说,这阴阳先生,还是村长从很远的大城市找来的。 “所以啊,姜承,”护士长在电话那边,压低了声音:“这事吧,你赵秋菊赵姐,就想找个懂行的人在场...帮忙看着点!” 说着护士长带着一抹询问的语调:“你看这事,好歹你赵秋菊赵姐,平日里和思雅关系挺好的......” “这当然没问题,不过,”我想了一下:“如果真是那种能主持丧葬的南茅先生,至少在挑选下葬当天,也会翻阅老黄历!没准这事,她是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在护士长的眼里:“那就是个啥也不懂的丫头片子.......” 护士长抱怨念叨了半响,还说那女孩奇奇怪怪。 要的纸扎冥具,也特别奇怪。 在采购的冥具清单中,居然还有纸车,代替了纸马。 连护士长看了,都觉得那丫头,没什么真本事。 所以,在护士长的一再央求下,我便答应了。 权当是看在刘思雅的份上...当然,也看在这笔纸扎生意的份上。 挂了电话之后,刘思雅手压被子,俏皮的莞尔催问:“怎么样了姜承?” 我坐在床头,将事情大致的大致经过对刘思雅复述了一遍。 当然,也说了这个少女阴阳先生,还真的要了很多令人难以理解的纸扎冥具。 有些特别要求了材质,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在这问事馆的仓库里,根本就没有货, “是些什么东西?”刘思雅听的当时就来了兴致。 我简单说起:“比如纸车!” 虽然很多大城市,的确已经开始用纸车,替代了纸马。 用金砖,替代了冥币。 可这些东西,在十里八村,甚至我那本纸扎书上,都没有记载该怎么用纸糊。 最奇葩的,是手机! “这,”让我哑然失笑,简直奇葩到了极致。 “外面的城市,确实会烧这些,”刘思雅当即保证:“这些交给我,我来!” 说着,她便饶有兴致的起身...可伸手探出被子,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毫无遮掩。 她顿时缩回了被子里,脸上瞬间就红了:“姜承,你,你出去!” “为什么?”我装傻充愣的问。 “你说呢,”她刘柳眉一沉,颇显娇嗔的模样。 得,我也不逗她了...起身离开了起居室。 从二楼库房里,将纸扎的东西,全都搬了下来。 很快,刘思雅便穿上了衣服,下来帮着我一起糊纸扎。 这一天的时间,我和刘思雅都在忙着做纸扎。 做的我自己都不禁抱怨,为什么纸人要求手持纸灯笼? 害的我个个都得重新做。 好在今天,刘思雅帮忙做着纸车和手机一类的东西。 只等做完之后上色,在等颜料和浆糊风干...天色便已经是夜幕降临。 我和刘思雅刚休息了一会,护士长便如约而至,敲响了问事馆的大门。 “来了,”刘思雅当即起身,拉开了问事馆的大门。 只见当晚来的,还不止是镇医院的护士长。 当天镇医院除了上夜班的同事以为,其他的都来了。 当中,还有今早的司机大叔,和当时救护车的随车护士。 他们一见面,那随车护士便直接问起:“怎么样?累了一天吧?” 刘思雅唉声一叹:“别提了...都快累死了!” “哈哈,”随车护士直接噗笑出声。 周遭的同事,也全都跟着笑出了声。 司机大叔,更是犹如个老司机一般说起:“是这样的,起初嘛...都,都这样,但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