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窃取阴瓜的事,也会为刘家寨,带来大祸...... 想到这,我心里蓦然一紧。 而刘思雅的父亲,其实也想到了,他当时便也是为此愁容。 唯恐十八弯的灵异是解决了,但刘家寨却引来了浩劫。 便央求鼠婆帮忙,可鼠婆也只是劝诫,让刘父带着八十万,赶紧搬离刘家寨,还再三嘱咐他,这事万不可对人言。 鼠婆念刘父因为盘山路的事,瘸腿身残,也屡次劝诫,让他带着八十万,去镇上安享晚年,不要在卷入刘家寨的事。 可刘父回来思前想后,总是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愧疚感。 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自己听信了鼠婆的话,贸然摘取阴瓜,也不会为刘家寨带来这样的大祸,在良心不安的谴责下。 刘父当晚便打算去告诉村里的人,可他出门后,就迷迷糊糊去了桃山坟地。 自此,便招惹上了怪事! 他偶有清醒,可清醒过来的时候,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是...也变得精神恍惚,每次坐下来,就会想起自己什么事情,没有做。 可想起来的时候,出门又会变得恍恍惚惚,就像是被鬼迷了。 “不,”刘思雅的父亲,戏剧性的一顿:“我,我就是被鬼给迷了!” “难怪,”我恍然明白了...原来,刘思雅的父亲,每次醒来之后,都去荒坟赌钱,其实那不是买命钱。 或许也不是像我我危言耸听的那般,是折寿钱! 全然是荒坟里的逝主,给刘思雅父亲的封口钱...可刘思雅的父亲对此全然不觉,还屡次想要出门揭露这事。 才会白天嗜睡,晚上遭邪! 果然,诚如白婆婆所言,人无缘不聚,鬼无怨不来。 任何离奇的事情背后,往往都有因果相欠... 就在这思绪间,刘思雅的母亲忍不住抱怨:“这鼠婆好歹也是刘家寨的人,怎么那么糊涂!” “是啊,”刘思雅的父亲,自己也没想到。 鼠婆,居然不念同村的情谊。 “照我说,”刘思雅的母亲埋怨:“鼠婆这种人,上了年岁,也是糊涂,一点不念旧情,亏你还想着让思雅,去给她送早餐......” 话音刚落,就听院墙那边,传来了刘思雅的惊呼:“啊!” 她啊声尖叫,宛如炸毛了一般。 我赶忙起身,趴在院墙上窥视...只见刘思雅火急火燎的抛出了鼠婆家的大院。 “快,”刘母惊慌的说起:“思雅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 “赶紧去看看,”刘思雅的父亲也是火急火燎的起身。 我们刚出远门,就见刘思雅已经拐过院门...她害怕的浑身都在哆嗦。 “怎么了丫头?”刘母战兢问着。 可刘思雅仿佛真的是害怕极了,一见面,便死死的抱着刘母。 嘴里直哆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别怕,”刘母宽慰轻拍刘思雅的后背。 犹如寻常母亲一般关心的细问:“出什么事了!” “是啊,”刘父也着急的劝诫:“别急...慢慢说,慢慢说。” 只等刘思雅淡定心神,缓过劲才细说起了:“刚才,我去给鼠婆送早餐的时候,敲了很久的门,也不见鼠婆开门......” 刘思雅战兢的描述,就在她以为屋内没人,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 屋内的大门,却“嘎吱”一声,突兀的敞开...起初这诡异的动静,着实吓了刘思雅一跳。 可是很快,刘思雅便以为是自己吓唬自己。 只当鼠婆家的门,原本就没有关好。 所以,刘思雅便径直走进了屋内,嘴里还一直声唤着:“鼠婆,鼠婆!” 可屋内根本没有回应...而且鼠婆家,极其的幽森。 刘思雅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屋里的灯线...只能摸黑,想着将早餐放下就走。 而且当下也不过才七点多,只当鼠婆今天,还没有起床。 所以,刘思雅放下早餐后,便想着离开...可是突然,鼠婆的起居室,也突然大门敞开。 从房内,探出一个黑影,朝着刘思雅看来,那黑影只探出一个头来。 带着一个农村老人的那种花头巾,一双眼睛冒着绿光。 在幽暗的房间看去,就像两盏小灯泡一样。 刘思雅明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