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此同时,我也迟迟没有感觉到老虎撕咬的剧痛....... 一秒,两秒,伴随着时间过去。半响我也没有感觉到被撕咬的痛楚。 我壮着胆子,战兢睁眼...可眼前的景象让我涤然一惊。 在两道明晃晃的车灯照耀下,我身上清晰可见,根本没有压身的白虎。 只有强光穿梭浓雾,映照出的雾气,正极快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回了地下。 这股煞气,源自地下的尸骸,对此我是能够理解的。 但,为什么这股煞气会突然散去? 错愕间,只听一声车门关动的声响。 我循着灯光看去,可灯光太刺眼...我隐隐只能看到,一辆带着警徽的红旗警车,骤然停在我的跟前。 一阵皮鞋落地的脚步声,急匆匆的朝我走来。 “姜承,”陈队长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你没事吧?” “陈队长?”我愕然一惊:“是你?” “出什么事了?”陈队长还打算细问。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被陈队长扶起来后。 油然而生的安全感,还有那种极度恐惧后的释然。 让我当场,便将头一侧,倒在陈队长的怀里,当时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耳边传来了陈队长的疾呼:“姜承,姜承。” 而我的脑海中,也有锦毛鼠啜泣而又担忧的声音:“姜承,姜承你醒醒...” 可我太累,或许我根本不是睡过去的。 更像是昏迷了一般,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也不知道是不是幻听,我还能在心里,听到锦毛鼠的哭泣:“白婆婆,白婆婆,快救救姜承,求求你救救姜承!” 在那些杂乱的呼喊声中,我脑海中的意识,突然犹如断电般一闪。 在也听不到外界的半点动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我食指仿佛抽搐般一动,脑海中的意识,开始层层浮现。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当下,正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 我撑起甚至细看,却又隐隐觉得房间的陈列,颇有几分眼熟。 “这是哪?”我错愕的呢喃。 “是鼠婆家,”声落的同时,白婆婆神出鬼没...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坐在我的床头上。 她说话依旧是那个森冷的语调。 但我却感觉到了一种特有的关心:“你醒了!” “白婆婆,”我莫名一喜的想要起身。 可她却抓着的我手臂:“躺着...那雾气中,含有尸怨煞赌,你小子能虎口脱身,得庆幸陈队长刚好开车赶到,否则,你这小命可就玩完了!” “白婆婆,我,”我刚开口。 白婆婆便示意:“别说话...” 她随即用柚子叶,揉碎了,给我狠狠的搓揉伤口。 她脸色阴沉,吓得我根本不敢多言。但是心里却莫名的升起一股暖意。 白婆婆离开问事馆,其实没多长时间,甚至再次期间,我还几次见过她。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下重复,即便感觉到了她的双手冰凉,但我心里却萌生了一股暖意。 这一夜,白婆婆守在我的床前,轻抚我的眉心...她的手,直到现在,都还是冰冷的刺骨。 可我丝毫没有恐惧,也半点没有多疑。 反而,在她的轻抚下,我不知不觉的,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半深更,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水,我在水里游着游着,忽然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踹着我就往下沉。 我不能呼吸,那种强烈的窒息感,更像是谁,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 我犹如条件反射一般,双脚拼命的瞪,拼命的瞪。 忽然,脸上“啪”的一声,挨了一记耳光。 脸色灼热的剧痛,让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白婆婆瞪着森然恐怖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还莫名冲我大喝一声:“滚!”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整个身体仿佛莫名被抽空了一般。 一个冷噤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白婆婆那一声“滚”离开了。 而我,在那一瞬间,就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我再度昏了过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时候是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