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下便急忙将话锋一沉:“只是事价,有些特别!” “哦,”姜玲莞尔侧目,无意间晃动了发饰银铃,摇出一声清脆的铃响后,问道:“多特别的事价?” “这,”让我有些难以启齿,所以半响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说吧,”姜玲还道:“你尽管狮子大开口!” “女人,”我当下直言:“平一事,换一个姜家女人!” “你,”姜玲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对于我这突兀的要价,仿佛颠覆了她的想象。她甚至惊奇:“你要女人干嘛?” 我按照白婆婆的原话复述:“当媳妇也好,当伺候也罢...都行!” “这,”姜灵哑然失笑,尴尬的摇了摇头。 摇头之间,银铃的声音更加清脆。 我知道,那一刻姜玲的心里,估计已经给我贴上了好色的标签。 也彻底改变了对我的印象。 可我没有极力去解释什么...全然依照白婆婆所言,在出马世家的人面前,露出一副装傻好色的姿态! 姜玲欲言又止了半响,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我的出租屋。 但我还是出于礼貌,客套的送她下了楼。 在临别之际,她才突兀的转过身来,又冲我伸出了手:“握个手吧,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你,”我哑然一顿,本想问她,难道不嫌弃我好色吗? 可犹豫了一下,我还是礼貌的伸手回应,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那一瞬感觉姜玲的手,彷如纤细无骨,很暖,很软,甚至连手背都很光滑。 不过很快,她便出声打断了沉寂的氛围:“四窍!?” “什么四窍!?”我涤然一愣,但很快我就明白了。 原来她握手,只是想探寻我当下的出马能力。 因为在玄门北马之中,大多已窍穴来评定出马的实力。 凡七窍出马,就可以拜请仙家附身诛邪! 堂上五仙齐聚的五窍出马,在北马中,也被称之为五通神,又或称五神通。 像我这样的四窍,就显得平平无奇。 最起码的一点,由此便可以看出,我堂上五仙不齐,身后只有四路仙家为靠山。 “看来,要想讨姜家的媳妇,你还得加油,”她声落冲我一笑,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哑然失笑...心里暗想,媳妇? 你们姜家最好别找我帮忙,否则我就挑你了! 当然,那时候感觉一切都很遥远,甚至觉得姜玲,也是我遥不可及的意想女神。 但我回归现实后,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别人的差距。 我只是一个连温饱都无法解决的人...在上京的日子,已经快半年了。 两千块,我用了快一百八十天。 除开半年来的水电费,我几乎每天的生活费都只是十块钱。 说白了,连方便面都成了我的奢侈品。现在我全身上下摸不出二十块钱。 就算我不吃不喝,在过几天,房租也该到期了! 所以回到出租屋后,我便依照白婆婆所言,拉开了堂前的红布,上香进供,算是正式的开堂问事。 甚至我也在堂前,焚香祈祷...希望白婆婆所说的事主,能赶紧来解决我,帮我度过温饱的难题。 我焚香插入铜炉之后才发现,白婆婆的灵牌和锦毛鼠的灵牌,变得更亮了。 这半年来,我谨遵白婆婆的教诲,也信奉灵牌不能擦拭的禁忌。 可当下奇了,原本暗淡的灵牌,竟然露出了崭新的痕迹,上面的名讳,也由黑墨变成了金漆。 我恍然开始明白了,白婆婆刻意让我半年内不问事。 或许正是因为这半年,她和锦毛鼠重修功德,算准了时间,现在才回堂问事。 就在这思绪间,已经半年没有传来的声音,突兀的在我心里响起:“算你聪明一次!” 是锦毛鼠,我心下一喜,当即将供果,推向了锦毛鼠的灵牌。 “算你识相,”锦毛鼠调侃:“不枉我半年前毁了功德帮你...” “你就好了,还有贡果,”我略显委屈的说起:“我就可怜了,在过两天,就得饿肚子了!” “别怕,”锦毛鼠宽慰:“就这几天,姓苏的准保上门...” 还真如锦毛鼠所言! 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