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婆婆说,史记中就有原记,色指美色,美人,亦或指赏心悦目,和美好的事物。 而淫指的是男女不以礼相交。 所以好色而不淫,意为喜好美色,但也要尊崇礼节,所谓发之于情,止乎于礼。 这就演变了如今传世的老话,君子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受恩不忘本,好美不淫乱,放浪不放荡,风流而不下流。 世间有多少假风流,以为风流便是,寻花问柳,妻妾成群,牡丹花下死。 可殊不知...其实真风流,从不下流。 男人的风流,在于“风度”二字! 风,乃作风。 流,乃尺度。 “一个作风端正,处事有分寸的男人,才是真风流,”白婆婆欣慰道:“姜承,你开窍了...虽然你沾染了好色的劣根,但能识度,倒是让我欣慰。” “额,”我尴尬的一抽嘴角,这些话,听得我一愣一愣的,但白婆婆说教的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就完全没听明白。 甚至在我看来,还不如锦毛鼠说的直接...面对我的错愕,锦毛鼠怀疑:“婆婆,我怎么感觉,姜承那会是没有反应过来?那一幕来的太突然了,没准啊...姜承现在心里都后悔了,早知道刚才就该将错就错!” “胡说,”我心里在反驳。 可锦毛鼠的那番话,却让我心底莫名的发怵。 坦白说,我这还有点...等等,不能胡思乱想,那一刻我憋着心念。 那种自己的心思,完全被人看穿的感觉,让我真的没有半点秘密可藏。 “怎么了?”白婆婆错愕的问:“姜承,你想...想什么?” “哦,”我话锋一转:“那什么...白婆婆,我只想快点解决了这事,赶紧离开这。” 声落,我心绪放开。 那种因为刚才的事,衍生的尴尬,确实让我不想在这过多逗留。 白婆婆感应到了我的情绪,也并没有过多的苛责...反而应声说起:“要想揪出幕后的人,其实也不难。” 在白婆婆的指导下,我拿起了背包。 拉开拉链后,将镇物和香炉,有序的在书桌上摆放了起来。 暂时将那书桌,当做了一个临时的法案。 只等一切都归置妥当后,我焚香点烛站到了坛前。 顺着白婆婆的指引,抬手掐诀,只听白婆婆在我心里咒起:“奉请阴山老祖,化领兵将前往...门神护卫,尽皆退位!” 我涤然一惊,自己也算是看过玄门,诸多的阴阳记载,可我印象中,却并没有白婆婆咒起的这段法咒,而且阴山老祖是谁? 错愕间,没想到那么快就应咒而起,窗户阴风摇曳着窗帘,摇摆间“呼啦”作响,风声大作。 就连客房门,都突然“砰”声敞开...... 还不容我惊叹,便只听白婆婆下一道咒起:“兵将领令入宅,拘魂反噬不留情...急急如律令!” 随着咒落,镇物木雕“砰”声炸裂一道深痕,在那木雕人偶上,竟无端出现了破裂的痕迹。 “婆婆,”我惊骇的在心里疾呼。 “没事的,”白婆婆说:“接下来,就是等...等那幕后的人,主动来找你。” “他会主动来找我?”我错愕的一愣! “是啊,”白婆婆细说,鲁班书里的压胜术,素来都是柄双刃剑...之所以称之为邪术,就是因为这些咒术,是和鬼魅打交道...倘若遭逢反噬,那这反噬起来的滋味,原比用术本身更邪。你就等着瞧把,就算对方是个高手,这滋味,他也未必扛得住.......除非,他真是个不怕死的硬骨头,不然二个时辰内,他一定会来找你。只要帮别人办事的人露面了,那幕后的那个人,也就不远了。” “但愿吧,”我对白婆婆说的这些,报以半信半疑的态度,我也希望这事,真的能和白婆婆预期的一样顺利。 然而,就在这错愕间,手机铃声竟突兀的响起...... 我拿起手机那么一看,打来电的,居然是刘思雅。 我走到窗边,接起了电话:“喂,思雅!” “姜承,”她低声问道:“你在哪?” “在外面,”我说:“帮人平事,还没回家。” “那你什么时候忙完?对了,”刘思雅接连问道:“你现在在干嘛?” “我,”我错愕的一愣:“这个时间点,我当然是在睡觉......” 可话还没说完,门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