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少女的话….. 刘思雅的父亲,乃至于车上的一行人,都是不信的! 只当那少女是信口雌黄。 可是乍看那少女,却是一身黄衣,薄纱素裹。 长的确实有几分灵动,看起来不像是乡村农户的女孩。 更不像是这个年代,少女的穿着….. 这让刘思雅的丈夫,忍不住就问起了少女的底细。 少女自称是赊刀人,手里有一把剪刀,欲和刘思雅的丈夫结怨。 并且留下谏言:“人间若有不平事,纵酒挥刀斩人头。” “这叫什么谏言!?”我不禁沉眉深皱。 无论怎么想,这更像是愤世嫉俗的文人,酒后胡言。 也像是冤魂索命,阴差行迹的告诫。 可无论怎么想,都不像是赊刀一脉,留下的卦言。 “当然,”刘思雅的父亲说:“其实那少女,还留了几句话,不过是小声对我女婿说的…当时那少女坐在副驾驶。他们在前面说话,我们老两口也没听的真切。”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刘思雅的父亲说:“那少女其实没搭多久的顺丰车,就说自己已经到了…现在回头去想,感觉她搭顺风车,就是为了说上那几句话。” “下车的时候,那黄衣服的少女,就留下了一把剪刀,说是能助我女婿高升,将来高升之后,在回来收这剪刀钱……那少女说完就下车了。” “高,高升?”上官蕊冷不丁的呢喃。 饶是想起了我当时给她测过的字。 其高升一词,也有诸多的解释。 升学,确实也在高升之列…而为人父,也算高升。 可我想,那黄衣少女所谓的高升,一定另有所指…细想,刘思雅丈夫的处境。 和当下的诡异的事情发生,我想这当中,兴许也可做升天之解。 这事,还真没那么简单…..“那后来呢?”我问:“那少女留下的剪刀又是什么样的?” “那只是一把很普通的剪刀,”刘思雅的父亲回忆道:“当时,我那女婿似乎很生气,他毕竟是上京的大户人家,兴许是不信这些赊刀人,又或者,是看不上那把剪刀,我那女婿开车上了高速路后,随手就把剪刀丢出了窗外。” “他把那把剪刀丢了?”我莫名一惊。 “丢了,可,”刘思雅的父亲一叹:“可阴差阳错,又被捡了回来…..” 在刘思雅的父亲,接下来的描述中,我听明白了原委。 剪刀的确是丢了,不过车子在高速路上一路疾驰。 开了六个多小时,在一处休息站的时候,停了下来。 刘思雅的丈夫,原本是想在休息站吃饭,休息一会在继续上路。 可下车后,好死不死,刘思雅的弟弟竟在车子的后座车门的嫌隙中,看到了刚才丢弃的剪刀….小孩子捡起来,交给了刘思雅的父亲。 刘思雅的父亲,也将这事告诉了自己的新女婿。 可这新女婿,对这剪刀很排斥,甚至都不愿意接过去细看一眼,便说:“丢了吧!” “丢了?”刘思雅的父亲自然是不忍。 看那剪刀崭新的隐隐生辉,出身农村的刘父,素来生平节俭,自然是不忍。 而且,一想到黄衣少女,曾说着剪刀,能助女婿高升的箴言,就让刘思雅的父亲,更不愿舍弃了。 想了想,就留了下来…… 可哪曾想,就是那么一把剪刀。 在回到上京的当晚,就闹出了邪事。 “什么样的邪事!?”上官蕊顿时听的紧张起来。 听着刘思雅的父亲详细的描述道:“那天我们到了上京,到了这间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 “我们老两口,也是初到上京,刘思雅的弟弟还小,六岁多的孩子,对这外面的新鲜事物,都充满了好奇。所以我们老两口,唯恐这孩子,给亲家的家里添出什么麻烦,就带着孩子睡一间房。” “当晚,孩子在车上就睡着了,我把孩子抱到了别墅里的客房。就在我们简单整理了一下,带来的那些东西,那个时候,我还清楚的看到,那把剪刀,就在我们的行李箱里。” “可奇了…”刘思雅的父亲惊呼:“就在我们老两口,收拾好东西,准备睡觉的时候,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手里就拿着那把剪刀,站在他们跟前,一脸诡异的笑。” 刘思雅的母亲,此刻回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