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该怎么说呢?”张队长有些犹豫了,想来:“还是,等我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善后,在和你细说吧……” “也好,”我理解张队长的顾虑。 从他的表情中,不难看出,这事不只是关乎到了封锁的机密消息。 也从张队长犹豫的神情看出,他在纠结,以自己的身份,该不该找我这毛头小子帮忙。 且不论,我是不是真有本事。 让他这样的在职人员,对外求援,只怕当中,多有顾虑。 所以事在当时,也并没有细说下去。 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村子里陆陆续续来了十几个人。 他们都是受张队长的调遣,到了村里便开始对武侯墓开展了一系列的善后工作。 公家办事,自然不愿让闲人靠近。 但是从他们陆陆续续送往武侯墓的一些工具中,和绘制的一些黄符上。 不难看出,这些人大多是出自南茅一脉。 他们办事也算神速….短短的三天时间,就已经将武侯墓的事情归置妥当。 除了机关损毁,无法进去的石室外,其他残尸,都已经就地焚烧。 至于那间石室,炸毁了通道,也就顺势深埋途中。 料想这武侯墓,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就算武侯的后人还在世,只怕也忘了八百年前的练尸计划。 就算前人对古墓有所记载…他们寻来,也很难在这茫茫坟山,挖掘出武侯的尸骸。 就连武侯墓的墓碑,也被张队长带人移除。 这么一来,这里的秘密,也就永远的深埋地下。 “不过诛灭了一具飞尸,”那些特别行动组的队员,都在私下议论。 揣测着,是什么人,居然诛灭了一具飞尸。 倘若这事,放在神秘组织上报,那必定是大功一件。 后来,听了张队长说起事情的经过。 在离开的时候,张队长才特意带着我,给一众队员介绍。 人群中立马咋开了锅:“那么年前?” “一个人下了武侯墓?” “就他一个人?封印了飞尸,还诛灭了一具飞尸?” 一时间,议论声哗然,不觉于耳。 更有甚者,拱手上前试探:“不知道小哥,出自南茅还是北马?” “晚辈姜承,”我谦卑道:“源自北马一脉!” “北马?”众人皆是一愣,想了想:“那就难怪了….既是姜姓,想必姜承兄弟,是出自三大出马世家中的姜家吧?” “这,您别误会,”我赶忙解释:“晚辈无缘,并非出自姜家,仅仅只是恰好和姜家同姓。但晚辈和姜家传承,没有半点瓜葛!” “嘶!” 一时间,他们的目光全都变了。 就连张队长都不禁惊愕:“你不是出自姜家?” “当然不是,”我摇了摇头,简单说:“我就是一个,从八卦村,极度偏远的山村,走出来的出马弟子,和各家豪门,并无半点关系!”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那些人的目光,变得越发难以置信。 “北马一脉,都是讲究传承!” 大家小声的议论:“他们个人能力并不被看重,都是像怪力乱神借力。” “依仗堂上的仙家为靠山….如果没有千年传承的堂口做依仗!” “那这小子,必定有什么过人的机缘。兴许是玄门的天才!” “泛泛之辈,又怎么能孤身对付飞尸….” “切,”也有人嗤之以鼻:“没准是言过其实!” “可事实摆在眼前。”有人争论起来:“武侯墓的事情,尚且是我们亲自下墓善后,当中可有他人?” “就是,”有人附和道:“飞尸燃尽的尸体,就在当时的通道口….这事毋庸置疑!天下能人辈出,没准这小子,真有过人之处!” 不只是那神秘组织的队员议论开了。 就连张队长,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顿了很久:“姜承兄弟,你可否透个实地,你既非名门,那你…..” “我,”该怎么解释,我想:“对了,如果你们常在上京,那你们可知道,多年前上京有位北马,号称白婆婆!” 提到白婆婆,张队长神色一变:“你说的可是白孟?” “没错,”我点了点头。 张队长顿时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