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我催问。 “哪还有后来?”方百万咬牙:“那些考古学者,眼见黑雾不散,就声称去实验室,先研究出土的禅杖,对于河岸上的事,他们不管不顾…..留下那么一个烂摊子,让我方家进退两难,想要施工,又找不到散雾的法子。” “而最可气的,是我女儿,请来了气象专家现场调研,分析那黑雾的由来,却被现场留下的考古学者阻拦,说他们还要接着研究….太欺负人了,”方百万咬紧了后槽牙:“前前后后,耽误了三个月的施工进度,这还是新区建设,延误了交工时间,我方家就算富有一省,都不够贴补高昂的赔偿款。无奈之下,我才一纸诉状,告到了上京那边……” “上京方面怎么说?”我抬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几次上访,那边才重视了起来,”方百万说:“我找人拖了关系,当然,就是姜先生前面所见的赵凯飞,由他引荐,才将事情传达了上去…..起初,上京方面听了我描述的情况后,派了很多专家学者到场,位临指导,可那黑压压的浓雾,专家却说来的诡异,并非他们能够解决的!” “几批人后,那些专家意识到了这事,来的非比寻常,通过层层上报,承给了灵调局,”方百万坦言:“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国家,还有这么一个神秘的组织。” “几天前,灵调局终于派人来了,只可惜,”方百万浊气一叹:“他们也束手无策,已经一个星期了,一点头绪也没有……” “等等,”我恍惚间想起来了:“在我离开上京之前,我好像听刘局说起过沙僧墓!” 还记得刘局,当时饶有兴致的原话说起:“无独有偶,这唐僧的名人碑,刚出纰漏,现在又传来消息称,找到了罗汉金身墓….而上面那一批考古学家,不听劝阻,非要打开罗汉墓,如今灵调局人手不足,只有二十二队,还在上京…可这二十二队的调查人员,还是去年刚刚组建,年轻气盛,办事能力不足,只怕那些考古学家,会引出不小的麻烦。而这二十二队,未必能从旁策应…” 没错,我想:“应该就是那个时候!” “姜先生也知道这事?”方百万错愕的问。 “知道,”我记得:“当时我还说起过,去给二十二队帮忙,但被刘局婉拒了,刘局说,灵调局二十二队的人,心高气傲,不会接受旁人的帮忙…而且这事刘局也曾大致了解过,可不是化怨那么简单,当中凶险,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额,”方百万连连点头:“听我女儿说,灵调局的人,来了七天,也曾几次进过雾区,可每次都无功而返,听说…..好几次,他们黑雾中,险些就出不来了。” “我女儿质疑他们的能力,但灵调局的人说,他们灵调局,连长安郊区的唐僧墓,都能解决,哪还在意区区一个沙僧墓!” “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唐倩雯嗤之以鼻:“那事,明明就是我家少爷解决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别乱说话,”我忙声何止后,强调:“我也即将是灵调局的人,他们那么说,也没什么问题…..” “等等,”方百万浑浊的眼神一变:“姜先生,长安郊区的事,也是您解决的?” “当时凑巧,”我不敢妄自居功,直言:“也是借玄门之力,功劳巧合落在了我的身上……” “太好了,”方百万激动起来:“有姜先生在,这事准保能成!” 说着,他激动的起身,“噗通”一声下跪:“还请姜先生帮忙,救救我方家!” “方董快起来,”我赶忙搀扶着他劝慰:“这事,既然灵调局已经插手,我相信,他们自然会解决这事,你犯不着担心。” “哎哟,七天了,”方百万揪心道:“他们要能解决的话,早就解决了….犯得着留到今天吗?工程已经拖延了三个月,在耗下去,势必耽误新区建设,违反了合同,只怕我后续,这责任全都归结到我方家,您知道的,上面的生意,可不好做啊…..如果任由他们去解决,天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重新开工,姜先生,您发发慈悲!” 方百万拉着我恳求:“您帮帮我,只要姜先生愿意帮我方家度这一劫,我方家往后,奉姜先生的为上宾,以您马首是瞻,往后但凡是姜先生的差遣,于财力人力,我方家绝不推迟…….” “可这,”我有些为难:“如今灵调局已经介入,让我再去横叉一脚,只怕于理不合!” 毕竟,南茅北马不同路,而且一事不劳二主。 既然有人坐镇,我还贸然介入,这显然有违玄门规矩。 见我犹豫….“对了,”方百万恍然,冲客厅外急呼:“管家,快,快把那把唐朝古剑,给我拿过来……” 唐朝古剑?说的是玄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