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派诚意满满的和玄门谈和,为了让玄门那些正统,为阴山派正名,去掉邪教的帽子,他们为表诚意,甚至主动交出了已经整理出来的玄门秘术,交还于南茅和北马,”锦毛鼠沉眉哀怨:“只可惜,那时候的玄门中人,大多都是一些伪君子,他们收到了自家失传的秘术后表示,如果阴山派真有言和,自证清白之意,就收起控尸藏匿,等待南茅北马走调查,确定阴山派没有以玄术为恶……” “阴山派自以为公道自在人心,他们于心无愧,也就听任了玄门中人的安排,可没曾想,玄门走访调查,发现阴山派手段虽邪,但确实没有在阳世做恶!” “几个玄门世家和南茅中人,便在暗中密谋,他们忌惮阴山派,窥探了各家秘术,虽然交还给了各家掌教和世家的家主…..但这些秘术,都被阴山派的人窥视,他们唯恐这些失而复得的秘术,被阴山派盗用,更忌惮,往后阴山派凭借控尸术,名望实力,都会超越各家玄门,便在名望之心的驱使下,他们密谋除了阴山派!” “玄门中人竟那么卑鄙!?”我暗暗不耻的呢喃。 “还不止是卑鄙,简直无耻,”锦毛鼠看完了石壁上的记载,所以愤愤不平的说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玄门中人布局,通知阴山派,查无实证,玄门也愿意和阴山派修好,往后为阴山派证名…….” “阴山派的掌教和一众长老,起初高兴坏了,或许在他们心里,也只当玄门正统,都是言而有信的君子,”锦毛鼠根据石壁上的记载,整理描述着千年前的那一晚:“玄门中人,以误会阴山派,设宴赔罪为由款待阴山派的掌教和长老…..阴山派只以为是千年来,第一次跨越门户之见,受玄门待见,可没曾想,那晚的酒水里,却被玄门中人,下了蒙汗药…..酒宴过半,当阴山派的人反应过来时,玄门正道中人,全都换了一幅嘴脸,义正严词的指正阴山派,是邪魔外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仗着自己在民间的威望,巧立名目,细数阴山派与邪魔为伍,以练尸为乐……” “他们当晚在酒宴中突然动手,杀了阴山派一个措手不及,阴山掌教负伤,被几个亲信拼死护送了出来,可阴山派的长老,却大多死在了酒宴中。而与此同时,玄门一众弟子,已经早在酒宴开始之际,就已经秘密围剿了阴山派的各个堂口,而阴山派当时,大多以驱尸为手段……和巫师以蛊为术相通,没有练尸在侧,阴山派的众人,根本不敌玄门。由此,整个阴山派,在一夜之间,近乎瓦解!” 一场玄门惨案由此而生,这也结下了阴山派,和玄门之间,千年不解的夙愿! 玄门正统!?我不禁为此哑然失笑……或许那时候的玄门正统,对阴山派的态度,已经不再是正邪之间的立场。 而是一种忌惮,他们唯恐阴山派驱邪除恶,往后在阳世的名望超越了他们。 也怕…..倘若真有一天,阴山派真的走向了邪恶的一端,他们这些玄门正统,也难以遏制,或许这才起了杀心! 可玄门的做法,终归令人不耻…..不过话说话来,我错愕的问起锦毛鼠:“那这石壁上,就没有提到这座地宫的事吗?” “当然有,”锦毛鼠指着石壁中间的一段细说:“这地宫深处,是阴山派圣女的陵寝,而这里的巫乃伊,都是阴山派弟子的控尸,在千年前,阴山派和玄门和谈之际,未表诚意,这些练尸便随着阴山派的圣女,一起被藏匿在此……只是一夜之间,阴山派势力瓦解,阴山掌教,逃亡至此,心决无力复仇,也不忍阳世,因为玄门争端,而涂炭生灵,所以阴山掌教,放弃驱尸复仇的念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