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我稳稳的接在手里。 除了那沉甸甸的手感之外,还有一种近乎灼手的温热。 看着手里的“橘红火球”……恍如玉质的珠宝。 在那诡异的玉质条纹之下,是活灵活现的浴火凤凰。 “别看了,”纳兰闯催促道:“解决了这里的事,那东西就是你的,到时候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可是现在……你不应该争分夺秒,解决眼下的事情吗?” “催什么?”陈安然还想斥责,但她被我摆手打断:“算了,如今雇主情急,我们也包容一下……到底是拿人手软!” 我收起了凤球,心里莫名的有几分忐忑。 因为眼下这事对我而言,理论上不难,可棘手的,就在于实践。 所以,我才只敢扬言,这事有七成把握…… “你打算怎么做?”陈安然小声的问道。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我试着问她。 “开什么玩笑?”陈安然脸色一怔:“天劫难避,这事和逆天改命,可没什么区别,别说是我们陈家,即便放眼整个玄门世家,也没人通晓此道,你……” 陈安然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姜承,你刚才不会是信口托大,糊弄他们的吧!” “这倒不是,”我坦白告诉陈安然:“只是当中,会用到不少禁术,我怕……” 说这话,是打消陈安然和纳兰闯的顾虑。 毕竟,当着众人的面,擅用禁术,这事传出去,难免会落人口实。 “这种时候,你还顾虑这些?”纳兰闯有些懊恼:“逆天改命,自然是用禁术可为……你也不必顾虑,我虽是出自纳兰家,可我纳兰闯一生坦荡,无论你今晚是如何应对天劫,我绝不多看一眼,事后,也绝不对外人提及此事!” 说完,他郑重其事的以纳兰家名誉立誓…… “好,”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对于唐倩雯和陈安然,尤其是陈安然,她虽是陈家的人。 但我相信,如果有一天她真要泄密害我,有尸毒难除的把柄,她根本就用不上,说我擅用禁术之道。 也不怪我谨慎,毕竟事关拘魂,白婆婆曾三令五申,让我不可显露于人前。 对此,自然警惕了一些,到底是小心无大错…… 随即,我便对众人安排了起来:“倩雯,去楼上在取一些黄符朱砂。” “好,”唐倩雯放下水盆,应声而动。 转身,我又看向了陈安然:“会扎纸人吗?” “当,当然,”陈安然错愕的点了点头。 毕竟,冥具纸扎,也是玄门之中的入门手艺。 只是在技艺是否精湛上,有些许诧异,可要说会吧…..但凡出马世家的子弟,应该都是略懂的程度。 “好吧,”时间紧迫,我也不挑剔了:“找山间柳条编织骨架,糊个纸狐给我!” “纸糊?”陈安然一愣,回过味来:“是纸狐狸吧?” “没错,”我点头强调:“最好,能糊成七尾的形态…..” “这,”陈安然瞬间明白,我为什么会问起她纸扎冥具了:“开,开什么玩笑,我哪会做成这么稀奇古怪的模样?平日里出马平事,大多是路上购置,顶多,我也就会做个纸人!” 无奈….. 我尴尬的一抽嘴角,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就依你,做成纸人吧!” “纸人,”陈安然走来小声的嘀咕:“你不会是想用这纸糊的东西,躲避天劫吧?这玩意,糊弄鬼还行,要糊弄天神,你…….” “你只管去做,”我一看窗外:“时间紧迫,就别多问了!” “我也就好心提醒,”陈安然撇了撇嘴。 反正话已经传达,她也不屑多言,转身便收起一些黄纸,还去厨房找了一些剩饭米粒,充当浆糊。 准备好这些杂物,便独剩柳条,山间柳,倒也不难找。 刚才追逐七尾黄狐的时候,她便借山间柳木,开过阴阳眼。 当下便没有迟疑,拉开门,就出去了……. “幼稚,”纳兰闯有些失望:“你不会想着,糊弄几个纸人,就能解决天劫的事把?” “我自有打算,”说着,我谨慎的掏出一把黄符。 从中细致的挑选…..“就是这,”我将黄符抽出,其余的塞回了裤兜。 “那是什么?”纳兰闯好奇的躬身在网中打量。 “你想知道?”我坏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