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悟性奇高,善于钻研。 只可惜,天分异于常人的同时,性格古怪,闯祸也是一流…… 若不是他有点鬼才,只怕他闯了那么多祸,纳兰家也不会不遗余力的偏袒他。 而且,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纳兰闯那身脾气。 陈安然挑眉强调:“这炸裂的脾气,可是硬刚过龙虎山的老天师!那会在玄门官网传出,我还敬他是个汉字,佩服了一阵!” “呵,”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既然如此,你刚才为什么还对他冷嘲热讽!” “谁叫他是纳兰家的人?”陈安然不以为然道:“我对纳兰家的人,就是没有好脸……更何况,这纳兰闯行事乖张,谁知道他打着什么心思?” 说到这,陈安然倒是咧嘴一笑:“对了姜承,快,把那凤球拿给我看看!” “拿去,”我没有吝啬于一颗凤球,毕竟这东西,我看重的程度不高。 尤其是在纳兰闯的提醒之后…… 我既有朱雀在手,那这火凤的用处,自然就小了很多。 当然…..这凤球也算法器,可它源自纳兰家,又是金花娘娘的法器。 这东西拿着手里,只怕烫手啊! 错愕的思绪间…..“烫,烫,”陈安然还真如思绪中那般呢喃:“烫死我了!” 她双手捣鼓,炙热灼烧的感觉,让她根本拿捏不住。 可如此法器,又不敢彻底松手,唯恐落地折损。 “快,”陈安然当即甩锅,将凤球丢了过来。 “别,”我也怕烫,可接过凤球之后。 那灼热的炙手感,犹如捧着一枚烧热通红的铁球。 “烫,烫死我了!”我也学着陈安然的模样,双手捣鼓。 可刹那之后,凤球在我手里,竟热度减缓。 灼手的炙热变得温和…..渐渐不再烫手。 “奇了!”看着温度骤减的凤球,我不禁疑惑:“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唯恐弄坏了法器,陈安然喃喃的说着:“我刚才,也就学着纳兰闯的模样,想试着驱使一番,可没曾想,手决刚落,就,就出现了灼手的情况!” 原来如此,我恍然明白过来,纳兰闯离开时说的那些话。 看来,别人愿赌服输,凤球是给我了……可不惧纳兰家的血统,没有那层渊源,驱策不了,那就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难怪那纳兰闯,竟毫无忌惮的将东西,拱手相送。 怕是这伙计,心底已有权衡……凤球虽然珍贵,可在外人手里,不过是个会发热的珠子,根本没有奇效。 最终,以纳兰家多次为他善后的脾性来说。 只怕纳兰家,最终也会许诺一些好处,将凤球赎回。 同样…… 错愕的思绪间,陈安然也渐渐回过神来。 既是出马世家,类似于这样认主的法器,虽不多见,可她也是听说过的。 尤其是出马一脉,讲究同堂出马,对了…..就连我手里的白虎剑,也是同理。 若不是同堂的渊源,外人,是无法轻取白虎剑的。 白虎同样认主,凭此,也就不难想通凤球的异样。 “还真是狡诈,”陈安然颇显埋怨的呢喃道:“我就说这纳兰闯,心思诡异,准没安好心!” “算了,”我收起凤球,显然也没想打这火凤的注意。 而且,眼下纳兰家作为我的庇护所,夺人靠山引人仇恨,倒不如将此,作为一个见面礼! 兴许,还能稍还纳兰家几分情谊。 不过…… “姜承,”陈安然饶是想到了什么:“不如,你试试?” “我?”我错愕的一笑:“我可怕烫!” “你应该不会,”陈安然也是突然想到:“刘局是不是给过你一纸婚书?” “婚书?”我惊奇的看着陈安然:“你,你怎么知道?” 婚书是被密封在档案袋里,我随身带着,上面火漆封印,我至今也没有拆开看过。 只是听刘局提过一嘴,说是和纳兰家的婚约纸书。 可上面的内容…… “等等,”我恍然一变脸色:“你借机套我的话?” “谁都像你那么多心眼?”陈安然愤愤道:“那些事,我又不是不知情!” “你,”我怔怔的看了看,想来倒也是,谁能保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