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柏燕珺晃了晃手中的玉簪:“我还捡到了您的玉簪——”
奉月子虽是脸颊微红,却冷艳不少:“没事,为师与你师叔,在洞内观察了几番,看看有没有其他发现,簪子是不小心丢的,为师正要找呢。”
说着。
见陆风憋笑,她忙微不可查地瞪来,然后长腿迈了个大步上前,接过柏燕珺手中的玉簪,眉头却不由一蹙,似是很痛苦:“嘶——”
“师傅!”
“你怎了?”柏燕珺忙上前扶住奉月子。奉月子强装镇定,异常美丽的玉面恢复平静:“无碍,为师触动了昨日的内伤。”
“哈哈哈哈……”陆风再也没憋住。
奉月子:“……”
柏燕珺:“……”
二女望来,柏燕珺疑惑,奉月子羞恼,脸上通红。
“师弟!”
“你笑个甚?!还不都是你干的?”奉月子瞅了瞅柏燕珺,又跟陆风道:“你…你若不带我到处走,能如此么?”
“是是是!”陆风笑道:“我只是想起了昔日开心的事情,一个没忍住,还请师姐莫要见怪——”
三人出了山洞。
被柏燕珺扶着的奉月子,侧眸看着身旁的陆风道:“玉玺一事,非常重大,我还是与你一同进宫,当面交给皇后娘娘吧,否则我不放心!”
这点陆风倒是没意见。
柏燕珺道:“正好,刚才宫中也来人呢,说让陆掌事赶紧带着玉玺回去呢,皇后娘娘批阅奏疏等着要用。”
这话说来。
奉月子茫然。
“陆掌事?”
“赶走阉贼,整肃朝纲的陆掌事?”奉月子奇怪道:“他在我们这?”
柏燕珺笑道:“师傅,您还不知道呢吧?您身边这个陆日子,就是陆掌事,他是太监!”
奉月子有些不信。
“太监?”
“他可不是太监……”奉月子好笑的嘀咕,柏燕珺奇怪:“师傅,你怎知他不是太监?他就是啊。”
“因为他对为师——”奉月子意识到话中不妥,脸上通红,立住婀娜长身,猛然看向满脸笑容的陆风,急启嫩唇:“师弟,你…你真是名满京城的宫中陆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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