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你什么时候把梦魇抓进来？”楚涵看向江阳，犹豫片刻道，“你之前给我说的预知之类的，怎么才能让梦魇摆脱位面之子的身份？”

楚涵是知道位面之子的，江阳给他透露了一部分信息，和当初与叶清薇等人说的时候一样，都是以他会预知未来的异能为基础编制的半个谎言。

不过比起叶清薇等人，楚涵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选择相信了，大概这就是男人之间的信任吧。

江阳眉头一挑，“位面之子的身份是可以拿掉的，不过杀掉最简单。”

“不能杀，尽量把梦魇的系统给弄掉。”楚涵摇摇头，不同意江阳杀掉梦魇。

而江阳也是思索片刻，杀掉梦魇会引起位面意志的直接出手，若是可以，他也是不想杀掉梦魇的。

但如何让梦魇失去位面之子的身份还是一个问题。

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至于楚涵，江阳仔细思考了一下双方的关系，合作不像合作，敌人只算半个，朋友倒是有一点。

算了，就当做自己的半个底牌吧。

楚涵作为五级生物，最起码在未来两年内都是等级领先的，若是对方能突破六级，那就又有地说道说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