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的认真做木工活,程大柱轻轻摇头,一时间不知道答应小孙子学木工是否正确了。
他太专注了,好似所有事情都比不上他手上的东西;这等专注,他只在程明礼看书的时候见过,若是将木工活和读书对等,他也不知道最后小孙子会成长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匠人?还是读书人?
程大柱迷茫了一瞬,继而摆头不再看;家里的这点模具根本不够用,之后要大量生产的话,模具越多越好。
下午半日,他们忙的热火朝天,有了足够多的猪油;他们喊来明仪带着做了一遍碱,而后便是他们操作,不需要明仪再来过问。
明仪回院守着已经冷却的差不多的肥皂,时间一到,她戳了戳做好的透明肥皂。
一戳,凝固了。
硬梆梆的。
她拿来小木刀从模具边缘切下去,凝固的透明皂与模具分离;当整个肥皂与模具脱离,滚落在并拢的双腿上,她第一时间去看肥皂的形状。
长长的肥皂模具,制作出来的自然就是长条形的肥皂;但是,里面加了淡黄小野花,别有一番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