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光远,孙圣,赵铁柱三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甚是开心。
大口的吃着肉,没有拘束的感觉是最爽的。
不过吴光远见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让另外两人停止了喝酒:“可以喝好,不能喝醉,出门在外多留一些心思。”
孙圣与赵铁柱都点了点头。
另外吴光远喝了点酒后其实也在考虑强化剂的问题。
此次出门危险重重,本来以为可能会很顺利,但是自己却招来了詹奇胜的不待见。
想想也能理解,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呢,都他娘的是心头肉。
好不容易养成的花,就被人连盆一起端走了。
吴光远让唐丰羽去跟饭馆老板说住宿的问题,而自己呢则站在二楼欣赏一下风景。
“我站在楼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看我。”吴光远随意的念了一句。
一楼的酒桌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几桌了,准确点来说还剩下两桌客人。
一桌是一群人还在推杯换盏,另一桌呢是两个人互相喝着酒。
“文昊啊,你不要有太多的负担,我自己选择的路,不怪你。”
“再说了,我此去西方,也未必会顺利。如果不顺利的话,你在国内就是我坚强的后盾。”
“到时我回来,自然我们又能并肩作战。”
陈仁举起酒杯要与于文昊再饮一杯。
于文昊也举起了酒杯:“论打仗我不如你,论远见我也不如你,论大局观我还是不如你。”
“詹大帅愿意给我出资十万大洋,我觉得也是一个机会。”
“同样跟你想的一样,我在国内,你出去看看,如果看的不行,你再回来。”
“到时,我把我的位置再交给你。”
吴光远耳朵挺灵,所以二人的谈话,吴光远在二楼也是听到了。
“观这二人英武不凡,特别是那个陈仁,一看就并非池中之物,这气势那气场,可以说连詹奇胜都未必能压他一头。”吴光远在心中想着,于是就打算有心结识一下。
吴光远缓缓的走下楼。
“玉台兄,天色已晚,那我就先走了,你到那边后,一定要记得给我来信。”
“好。”
陈仁与于文昊相拥在一起,各自拍了一下对方的背。
然后于文昊走出了川西饭馆。
接着陈仁一个人独饮了起来,桌上的泡椒凤爪,陈仁啃起来也是津津有味。
“请问,可以坐下来吗?”
陈仁听到一个声音在跟自己说话,然后抬起头看向吴光远。
西装革履的一个年轻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看的很是精神。
俗话常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但是人们最常做的事情就是以貌取人,因为人们还深信一句那就是“相由心生”。
陈仁见吴光远气质不凡于是欣然答应了,要知道陈仁曾认清乡总司令,军长,旅长等多职,其实并不是谁都能跟他一起坐在一张桌子上的。
“不知道怎么称呼呢?”陈仁看着吴光远笑着问道。
“小二,上酒,再来两盘花生米。”
“吴光远。”
“字?”陈仁补充了一句。
这一下把吴光远给难住了“字?”,自己字什么呢?
哎哟我去,想结交一个“人物”,咋还这么难呢?
在新国这个时期,直呼别人的名是一件非常失礼的行为,所以才用字来代替。同辈之间只有在认识比较久,或者两人关系比较密切的情况下才能直呼对方的名字。
当然在这个时期也有人没有字,所以才会直呼名字。
这个时期一切都讲究一个“新”字,所以有些东西呢,说失礼也是失礼,说不失礼也是不失礼。
在前文我们提到只有关系比较好的才称呼对方的字,这个也没有错,因为关系不好,根本连别人的字都不知道是什么。
是不是觉得很绕,其实现实社会中就是这样,要看很多不同的情境。
在这个情境当下,陈仁与吴光远是初次见面,对于陈仁这种小心谨慎又不失风度的人来说,做到面面俱到是最重要的,所以他才会问吴光远字。
“字?”
吴光远只能现想、现编了。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吴光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念出了这两句诗词。
陈仁听后在嘴上轻念:“好雨知时节,润物细无声,好雨真的知道时节吗?”
“当然知道。”吴光远站起身正好接过小二拿来的酒,然后为陈仁倒上。
“吴光远,字雨润。”
“雨润兄,一表人才呀,气度不凡。”陈仁忍不住夸赞了几句。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