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看的。”
瞿啸爵朝华清所说的地方掀了掀眼皮,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随意将一侧的外套拿起来,语气淡淡的:“她家老爷子在,我可能还需要顾忌着些。”
剩下的话没说出口,但其他人都懂其中的意思。
华清也深知他的脾气,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行,既然小嫂子说你有血光之灾,那你早点回去也好,下次带着小嫂子一起……”
华清的话还未说完,就瞧见隋家那位大小姐靠近这边,穿着条酒红色长裙,衬得她肌肤白皙如雪,可能是喝酒的缘故,脸蛋氤氲着薄绯:在柔和的光线中显得格外精致。
她上前招呼着:“瞿啸爵少,华少,我父亲早就叮嘱我说两位是南城区最值得结交的人物,英俊帅气,年少有为,我原以为我家老爷子是忽悠我而夸大其词,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近乎恭维的话说得意外妥贴,就连敬酒的动作也是落落大方,喝完还朝他们眨眨眼,不失女孩的娇俏。
华清知晓瞿啸爵不喜这样的场合,起身,不着痕迹的挡住他,笑得一派圆滑:“隋小姐过誉了,你才真的是年少有为,世界一流大学双硕士毕业,白手起家,自创高奢品牌,我们不过是躺在祖辈的产业上混吃等死而已。”
“谁不知华家近三年来市值增长了1.4倍,这可都是华少的功劳。”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还有不知谁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冲,弄得瞿啸爵有些耐心耗尽,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就听着悦耳的女声唤他:“瞿少,不赏脸喝杯吗?”
瞿啸爵揉眉心的动作一停,掀起眼眸,疏离又冷淡:“不好意思,我要开车回家,不能喝酒。”
他口中说着不好意思,那俊脸却没有多少诚意。
隋思兰哪怕看出,却仍旧微笑:“那还真是不巧,下次瞿少如果有时间,那我再邀请你喝上一杯。”
“再说吧。”
瞿啸爵的态度一如传闻中冷淡又桀骜。
隋思兰全程维持着得体的态度,未曾言语些什么,反倒是她身边跟着的,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擦肩而过时,他身上传出来的香味不浓,但有些呛。
偏生对方一幅对此一无所知的模样,瞿啸爵都快走出包厢了,他又追了上来,颇有几分熟稔的态度:“爵爷,我是至秦大师的粉丝,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要一张至秦大师的签名?”
听到“至秦”两个字,瞿啸爵的脸色才稍稍回暖,侧目:“你喜欢我太太?”
对方看起来有些不太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准确来说,是我妈很喜欢至秦大师的作品,但在市面上流通的实在是太少了,所以我妈只能退而求其次,绣品买不到,弄张签名也是好的。”
虽说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实在是浓了些,但因着对方的话,瞿啸爵难得给了个好脸色:“你是哪家的,我太太签名后,我安排秘书给你送过去。”
男人满脸喜色,连忙自报家门。
瞿啸爵颔首表示记下,骨节分明的大掌这才按下门把,推门走出了包厢。
可等他修长的双腿迈进电梯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通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卸掉般,快速流失,手脚发软,眼前有着一片灰白,同时袭来的是一阵阵的眩晕感。.
不用说,瞿啸爵都知道自己这是被……
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