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做古董生意的梁姓子弟,由于从小耳濡目染,也多少有几分眼力。但整体一辈不如一辈。二叔公以前经常在她面前感叹,族里已经快没有高水平的鉴宝专家了。
她相信假如此时二叔公在场,应该会收回话。
梁京白无视她的评价:“这不该是你的东西。”
“但也不是梁家的东西。”黄清若伸手,“请六哥还给我。”
梁京白没还,他打开烟盒。
烟盒没装烟,空的,内部镀金,刻有一行铭文。
黄清若走过来要夺回。
被梁京白扣住腕。
身处充斥着暖气的室内,他的皮肤也是凉的。跟冷血动物一样。
黄清若问:“两三万美金,对梁家连钱都算不上,六哥难道要昧了这小玩意儿?”
梁京白丢开她的手:“想要回去,就交出你从收藏室偷走的东西。”
“我偷了什么,请六哥明明白白地告诉我。”黄清若清楚他在无中生有,“还有,请拿出我偷东西的证据。”
梁京白却已经带着她珐琅烟盒转身离开,丢下一句话:“交出东西之前,你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