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地上。
梁京白的口吻是警告的:“烟盒不在,别来烦我。”
嘭地重重一声,他摔关了门。
黄清若盯着紧闭的房门蹙眉,怀疑她用药的分量是不是少了。
或许男人和女人的用量应该有所区分,她应该给梁京白加大些用量才对。她上次在温泉的帮助下熬过去,梁京白等下如果也靠他自己熬过去,她整个晚上岂非白忙活?
斟酌过后,黄清若决定还是等在门外,守株待兔。
守的这只“兔”,却是没一会儿又从他的卧室里出来了。
梁京白无视她,又下了一趟楼。
黄清若照旧跟着他,发现他下楼又是拿水喝,另外他还拿了体温计。
“……”他好歹懂点中医,难道以为他现在身体热是因为感冒发烧吗?
带着体温计和一壶水,梁京白重新回二楼。
这次因为他两只手里都有东西,所以没来得及关门反锁,黄清若得以成功跟进去,假惺惺地关怀:“六哥,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滚。”梁京白重申。
“六哥,你似乎很难受?”黄清若赖着不动,默默观察他。
梁京白的眉心是拧起的,他朝她走过来,捞住她的腰,又要把她丢出门。
深知一旦出去就很难再进来,黄清若铆足吃奶的劲挣扎。
怎料她现在的劲儿对于现在的梁京白而言却是过大的,挣扎的过程中,她直接把梁京白推倒在了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