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得还不能细看,细看显得些许可怖。
“滚出去。”梁京白再次道。
黄清若隐约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太罕见了。梁京白能被她搞出咬牙切齿来……
撂完话的梁京白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向洗浴间。
黄清若拉住了他。
她身上的药效也已经开始发作了,她也很热很烫。
她的太阳穴也又开始突突地发胀,影响着脑子的运转,思绪有些混沌,混沌之中独独一个想法异常地清晰且强烈,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别碰我。”梁京白拂开她的手,可他现在又像喝醉酒的人一样站不稳,身形摇摇晃晃的,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
结果就真的摔倒了——梁京白不仅没能拂开黄清若,还和黄清若双双跌到在地毯里。
两人躺在地上,皆衣衫不整——方才在床上造成的不整,谁也没有收拾好。
他们此刻的距离很近很近,是面对面侧躺着、双方的胸口能随着呼吸的起伏而一下一下贴在一起的程度。
他们逐渐失去清明的双眼陷入迷蒙,但仿佛能瞧见灵魂的抽离。
好像是黄清若先凑上他的嘴唇的。
不过,还是梁京白先吻住的她。
霹雳吧啦的火星子一点即燃。
两人的气息由此开始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