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自然地和其他人一样,集中到她的身上。
反倒是她因为要看着大家讲话所以一直目视前方。便于方才她看他的时候,倒转了过来。
只不过黄清若在目视前方的同时,眼尾余光始终在留意梁京白,毕竟桌底下她的手正在对他搞小动作。
如今黄清若从掰扯他的手,改为这样摸他的腿,他还是没给她反应,黄清若在其中的两秒钟,便假装自然地侧头,与旁侧的人也有眼神上的沟通。
事实上旁侧的其他人都可以忽略不计,黄清若真正有对视的人只有梁京白。
珍贵的两秒钟全落在梁京白清薄的双眸里。
而他清薄的双眸毫无波澜,一贯地无欲无求淡然矜冷,似乎他是个没有感知的人。
于是他虽然没有明确地流露嘲讽,但他的无声甚似嘲讽。
黄清若雨露均沾地又往另一侧的人也侧过头,扫视一眼,心底默默在想:她怎么可能相信他毫无感知?她现在不能说百分之百了解他的身体,保守估计也该有三分之一。
什么端方正直……
黄清若正正好结束了自己浅薄的想法,重新恢复沉默,等待着专家和老师傅们对她的指正。
她的手则并未沉寂下来,稍稍一顿,结束小打小闹,目标瞄准他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