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便全部系好,仿佛她的手指特别不灵活,又仿佛她故意扣不上,好在他面前衣衫不整。
黄清若连“谢谢”两个字也没跟他说。毕竟她现在的状况全是他造成的。
她把她自己的裤子塞进帆布包里,穿上自己的羽绒外套,爬下床穿鞋,要走。
梁京白将他的外套兜头盖在她的脸上,又一次抱起她。
黄清若没有动,也就没有任何的反抗。
她安安静静的,从梁京白的视角看来,仿佛她闷在他的外套底下,闷死了。
黄清若什么也瞧不见,不知道梁京白要带她去哪里。她也不好奇。随便吧,她现在就是任人鱼肉的状态。
梗着脖子实在累,所以她脑袋一歪,直接歪向较为舒适的梁京白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