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伤的。”
和人字梯一起摔在地上的时候,她的腰劈在了上面,那会儿她就觉得有点疼。
梁京白看起来就跟随口一问似的,问过便算,不再有后文。
黄清若追究他的责任:“六哥要帮忙治吗?”
梁京白问:“你打算拿什么作为回报让我帮你治?”
黄清若强调着重复:“你弄伤的。”
梁京白讥诮:“你先跳上我的背。”
行吧,她犯贱,她活该。不治算了。黄清若兀自端着餐具进厨房。
上二楼前,黄清若又下地下室,想再进酒窖里转一圈,发现酒窖被锁了。
毫无疑问,又是梁京白在防贼一样地防她。
黄清若回到自己的卧室,想着昨晚还有半瓶没喝完。
然而,那半瓶也不知所踪了。
黄清若前往梁京白的卧室。
他的卧室房门虽然关着,但依旧没有从里面反锁。
黄清若也不装模作样地对他保留礼义廉耻,不敲门,直接进去。
进去后,黄清若听见浴室里有水声。
他应该在洗澡。
黄清若同样不敲门,又试了试直接拧把手。
结果他浴室的门还真的也没反锁,她成功进去了。
淋浴间里水汽氤氲,她只能看到他模模糊糊的身影。
黄清若又走向淋浴间,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
他正背对着她,莲蓬头的水从他的头顶上浇下去。
隔着扑面的热腾腾的水汽,黄清若首先注意的是他挺翘的臀。
继之前的恶从胆边生,如今她又色从心头起,抬起手,要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