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刚从外面的冰天雪地里回来,都感到有些热。
她边走边摘掉帽子、脱掉羽绒服。
原来两位佣人又将壁炉烧起来了。
这两天壁炉都被点燃。
但未见两位佣人的踪影,梁京白脱掉外套都没有人上前去帮忙接过挂到衣架上。
还好,他没有让她取代佣人的位子,他随手丢了外套到侧边的沙发里。
他自己则落座位置正中的长沙发,大家长做派。
客厅里灯火通明,所有灯全亮着。
那一回她悄悄带着行李离开半山别墅又灰溜溜回来,场景与今夜类似。
整得黄清若不禁怀疑,她今天是不是又跑了一次,但她失忆了。
她事不关己地要自己先回二楼。
梁京白却朝某个方向抬了抬下巴作为示意,对她说:“换上。”
黄清若驻足,视线循着望过去,看到两位佣人推出来一排架子的衣服。
女人的衣服。
各种款式。
“这是干什么?”黄清若双手抱臂,“送我的?”
梁京白薄唇轻启:“别给大哥丢脸。”
黄清若大胆地嘲讽:“从我进入这个家的第一天起,就在给大家丢脸了,丢脸了这么多年,现在我换身衣服,你们就能把脸从地上捡起来吗?”
送完衣服,两位佣人就又自动消失了。
梁京白起身,穿过那排衣服,来到她的身边,立于她的斜后方,忽略她的嘲讽,自说自话:“脱。”
黄清若要走人。
梁京白往前伸来手臂,横过她的身前,箍在她脖子上,拢紧,似打算箍死她。
黄清若的后背被迫贴住他的胸膛,他柔软的嘴唇若即若离于她的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