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没看见。我那时候,不是已经被扒光了。”
她的衣服,还是他重新帮她穿上的。虽然她不记得具体,好像电影抽帧一般,抽掉了短暂的记忆,恢复意识的时候,她穿着衣服,但是他带着她从旧工厂里跑出去的,也就毫无疑问,是他帮她重新穿上衣服的。
所以,他不可能什么都没看见。
黄清若现在问他这话,更像在羞辱她自己。
毕竟也只能羞辱她自己。他和她在那次绑架中所遭遇的事情,毫无关系,她无从记恨他。相反,她得感谢他。
梁京白的手继续动起来,成功地捋开她,并和她拉开距离。
他指着剩余的衣服:“再拿几套,收到你的房间里。后面参加家族流水宴,不要穿重样。”..
吩咐完,梁京白自顾自上楼。
“不守岁?”黄清若问。
守岁也是梁晋东还在世时家里的传统。
她以为他现在就催促她换新衣服,是要她穿着新衣服一起守岁。
黄清若随手再取了两套衣服,也没管是裤装还是裙装,紧跟在梁京白的后面。
跟进梁京白的卧室,她轻车熟路地去到他的衣柜前,敞开他衣柜的门,将两套新衣服挂进他的衣柜里。
她发现她之前放进他衣柜的她的衣服,不见了,不知道被他清理到哪儿去。
现在梁京白也没有放任她侵占他的地盘,过来阻止她的行为。
黄清若抢不过他,不抢,转而坐到他的床上,拿出他准备的计生用品:“给我睡吧。六哥,今晚你再给我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