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闲事了?我被家里催婚催得紧,也想算一算我的姻缘在哪里。”
“别给我装。”梁禹轻哂,“谁不知道文婴大师到樱花国的寺庙参学好多年了,怎么可能会是文婴大师帮我算的?”
确实只能是梁澍在暗搓搓地表达,不是文婴大师算的,一定不准。黄清若方才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我知道文婴大师去参学了,可都五、六年了吧?还没回来?”梁澍挠挠头,“不好意思,我以为已经回来了。我一年最多就来一次霖梵寺,不了解情况。”
梁禹被梁澍这么转移话题之后,倒问起梁京白:“你不是文婴大师的弟子?你该知道文婴大师现在什么情况吧?”
梁京白声线惯常地清淡:“不知道。”
梁禹笑话:“哈哈哈,你这个弟子也不过如此嘛。仗着文婴大师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
梁衡和和气气地插话:“阿禹,不要这么说,京白代表的是梁家。”
如果说梁京白仗着文婴大师的名号招摇撞骗,那就是嘲讽梁家招摇撞骗了。文婴大师虽然点拨过梁京白,也为梁京白主持了皈依仪式,但梁京白算不上文婴大师的弟子。
是梁家当初对外如此宣传的,以此进一步包装梁京白的形象。